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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今天大部分人都是衝sokk主唱來的,”紅髮男笑了一聲,“我一男的都不得不承認,祁孑譯確實,硬帥。”
&esp;&esp;祁孑譯揹著吉他站在立麥前,中間銜接的話白昱舟都替他包攬,他只需要在背後和樂手打個手勢,伴奏當即響起。
&esp;&esp;“還行吧。”
&esp;&esp;似是聽出她停頓中的遊移,紅髮男當即追問:“你不是為祁孑譯來的?”
&esp;&esp;這次,潭書答得很乾脆:“是。”
&esp;&esp;紅髮男一噎,分不清這個“是”是肯定還是否定了。
&esp;&esp;祁孑譯的聲音很穩,面對數萬觀眾,一點不怯場,仿若這樣的舞臺,他登上過無數次。
&esp;&esp;都是在“shy”唱過的老歌,潭書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esp;&esp;結束後,下面有粉絲喊了句什麼,只見祁孑譯取了麥,走到舞臺邊緣,俯下身。
&esp;&esp;“什麼?”
&esp;&esp;他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女生。
&esp;&esp;須臾,直起身,重複了一遍女生的話,臺下沸反盈天,攝像機對準他手上的戒指。
&esp;&esp;十根手指只戴了一枚戒指,偏偏戴在無名指。
&esp;&esp;祁孑譯插上麥,重新抱上吉他,扯著唇吊兒郎當地開口:“唱兩首新歌,寫給戒指的主人。”
&esp;&esp;到這,潭書才拾起一半注意力開始聽。
&esp;&esp;除了他磁性偏低的嗓音,耳畔還交錯著身後的討論。
&esp;&esp;“啥啥啥!那粉絲說啥了!臥槽聽了個語音錯過了!”
&esp;&esp;“她問祁孑譯為什麼無名指戴戒指,是不是談戀愛了,要他該稅的稅,不該睡的別睡。”
&esp;&esp;“臥槽哈哈哈哈哈,這麼勇!還當著這麼多粉絲面問。”
&esp;&esp;“祁孑譯比她還勇,他說‘哥們兒靠的是實力,兩首新歌送給戒指的主人’,直接表明這歌寫給物件的,斷了女友粉的幻想哈哈。”
&esp;&esp;“臥槽好b好喜歡,帥哥果然是不流通的。”
&esp;&esp;
&esp;&esp;暮色下壓,絢麗的雲霞鋪滿天際,蟬鳴與音響公然較量,勢必決一死戰。
&esp;&esp;sokk結束演唱後,方沐發來祁孑譯的直拍,問要不要去後臺。
&esp;&esp;潭書不假思索扔了倆字。
&esp;&esp;剛傳送,祁孑譯的電話就進來,潭書接到耳邊。
&esp;&esp;“為什麼不來前面?”
&esp;&esp;“擠。”
&esp;&esp;“現在在哪?”
&esp;&esp;“準備走。”
&esp;&esp;“聽完我就走?”
&esp;&esp;那頭輕笑一聲,”潭書,你全身上下嘴最硬。”
&esp;&esp;潭書翻了個白眼。
&esp;&esp;祁孑譯照舊持著那不可一世的口吻:“行嗎,不虧吧,我在前面看到你好姐們了,你物件沒給你丟臉吧。”
&esp;&esp;“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就唱兩首破歌嗎,潭書心想。
&esp;&esp;“我去找你,晚上一起回去?”
&esp;&esp;“不用,我和方沐在一起。”
&esp;&esp;“訂的哪家酒店?”
&esp;&esp;“”
&esp;&esp;潭書直接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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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去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潭書正在被迫看那條六十八萬讚的影片。
&esp;&esp;【這是新紋身?og這個側顏誰懂性張力爆掉了。】
&esp;&esp;【沒在現場的姐妹,你們今晚真的少吃很多刀。】
&esp;&esp;【果然年輕貌美的帥哥是不流通的,我有點心碎,但無所謂,歌好臉不垮,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