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較好欺負?
現在的場景就是幾個看上去應該是騎士的冒險者賤兮兮的笑著,圍著堂吉訶德跟凱爾,其中一個還有些不只死活的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凱爾,當然,一旁的堂吉訶德把頭往旁邊一偏,看似是害怕不敢反抗,實際上是他替那個傢伙惋惜。
“嘭!”剛才還很柔弱的凱爾瞬間氣質就換了個樣,先是一腳直接踢到了那個人的褲襠處,而後手上白光一閃,長劍一出,直接就把那個人的胳膊給砍了下來,看得堂吉訶德自己都不禁胯下一涼。
本來說在天幕鎮,這樣的事情也算是經常發生,畢竟冒險者們大多都無視法律,經常會出手調戲什麼的,但是大家都會恪守一個規矩,那就是在城鎮內雙方並不會下死手,天大的仇等著入了荒原,或者離開天幕鎮再去結算,因為上面有守備軍跟夏亞帝國,城鎮內小打小鬧他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以命相搏的話,如果影響到了秩序,夏亞帝國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畢竟天幕鎮比不了其他的地方,能力者真的是一抓一把,如果還沒有幾條強硬的規矩,恐怕要不了多久整個小鎮就都會被拆了。
但是,堂吉訶德跟凱爾並不清楚,事實上他們倆也不會去在意這些規矩,所以堂吉訶德背靠著牆垛,絲毫沒有攔著理智的凱爾的意思,另外兩個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廢了,也就收起了之前輕浮的表情,而是準備大打出手,就在這時候,一聲呵斥,制止了他們,當然,實際上是救了他們倆,堂吉訶德打眼一看,是一個穿著白色法袍的法師,表現出來的實力大概是中階環之法師,當然這個也不是絕對的,大概就是那個階段左右。
“閣下似乎有些下手太重了吧,”這名法師走到了堂吉訶德的附近,保持了大概兩三米的距離,對著一臉冷漠的凱爾凱爾說到,但是目光卻徘徊在堂吉訶德的身上。
靠在牆垛上的堂吉訶德聳了聳肩,“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管教你的手下的,會縱容他們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嘶~”白袍法師瞳孔一縮,似乎透露出了一股殺意,不過隨即就被掩蓋了下去,“我也很好奇,為什麼堂堂環之法師會穿著普通冒險者的衣服,甚至連靈能波動都隱藏的那麼好。”
“啪~啪~”一陣急促的跑步聲伴隨著盔甲移動的聲音,一群巡邏計程車兵趕了過來,看著滿地的血液以及在那裡捂著還在淌血的胳膊呲牙咧嘴的人,似乎是這裡的隊長說道,“誰動的手?不知道這裡不允許發生戰鬥嗎?”小隊長的實力一般,但是他敢呵斥環之法師是因為他背後的後臺硬,他其實只是一個代言人而已。
白袍法師伸手一指,“那個女的。我的下屬只是想上去搭個訕而已,就被一劍斬斷了手臂,方才我正在與那名商人談著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並沒有發現我的下屬在做什麼,不過雖然是我的下屬不對,但是她下手也有些略重了吧。”
“你”那個小隊長剛想跟凱爾說要跟他們走一趟,接受詢問,結果堂吉訶德直接丟出了一面刻有夏亞王室印章的金牌到了小隊長的懷裡,然後,事情就沒有然後了——
“堂,你不會怪我吧。”
堂吉訶德那強硬的後臺讓這件事不了了之,白袍法師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而且他這次來是帶著任務過來的,不想節外生枝,奈何自己只是一不留神,那群精蟲上腦的下屬就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又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在那裡望天的堂吉訶德搖了搖頭,“砍了便砍了,你說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故意派來一個人試探我們?”
妹妹凱爾微微嘆了口氣,本來她還以為自己的丈夫會則怪自己暴露了行蹤,但是卻不想,他的那個神經兮兮的毛病又犯了,用地球的話來說;就是被迫害妄想症。
所以頓時兩人的角色就換了過來,“你把自己偽裝的太平凡了,我那個姐姐看上去又太柔弱了,所以那幾個人就打算沾些便宜吧,當然如果我們確實沒什麼實力,也許真的會發生某些不愉快的事情。”
堂吉訶德又搖了搖頭,“我要監控那個傢伙,確保真的沒有什麼問題才行”——
“國王的信物?”這件事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因為其中出現了國王的信物,也就是那塊令牌之後,就被報到了天幕鎮守備長那裡,一個看上去有些年歲的老頭,實際上他已經是半隻腳踏入領域之法師的強者,也就是高階環之法師,“國王的人沒事兒來這裡幹什麼?”
腦袋裡閃過幾種不同的想法之後,他還是決定公事公辦,直接上報給王室,他們自己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畢竟獸潮快來了,他最近實在很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