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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口上一粒硃砂痣。

毫無疑問,對於現在的張爍而言,蘇櫻是那朵未娶到的白玫瑰,那麼紅的呢?

如其來的撞擊讓張爍出一聲輕呼,他剛想責怪從巷口莽撞衝出的這人走路太不小心,那小傢伙已經躲到他背後,用顫抖的聲音說著:“救我。”

他稍一遲疑,便見巷口追出來三個很有混混氣質的男人,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不用多想,他便明白生了什麼。剛在公安局長家吃完飯,張爍也沾染了不少正氣,當即踏前一步,與那三人對峙。

頭前那個黃毛譏屑地一笑:“想找死?別多管閒”他的話音被一記右勾拳打斷,差點踉蹌倒地,但他沒有馬上反擊,而是攔住了兩個衝動的兄弟,揉著腮幫子謹慎地問了句:“你小子混哪片的?”張爍回答他的還是拳頭,只是這次換了左勾拳,小年輕就是如此,打架還那麼多廢話。

這一拳勾到了那人的鼻子,頓時血流如注,那人見張爍彪悍,摸不清他路數,怕得罪道上的猛人,竟是不敢讓兩個跟班還手,只是丟下幾句場面話跑了。

如此情景真讓張爍哭笑不得。這架幹得是莫名其妙。本以為一對三起碼要受點輕傷。結果打了回沙包。他轉過身來想安慰那受害幾句。卻被那張驚惶地臉嚇呆了。

“謝謝你。阿哥他們剛才把我拉進巷子裡。嚇死我了阿哥?你怎麼了?”“沒。沒事”張爍這時地酒被嚇醒了一半。強自鎮定地答道。“這條街很荒地。你以後要當心點。”

“我平時不走地。今天去上補習班。下了課可是老等不到公車。才想抄近道走回家去。誰知道這裡那麼亂。”那女孩撫著胸口唸叨。一副驚魂未定地樣子。

“是啊。是挺亂地。”張爍心道這附近受拆遷影響。大部分街區在施工中。實際住戶極少。如今又放大假。工地也是空閒地。可說是荒無人煙啊。要不是他恰好路過還不知怎麼脫身呢。“阿哥你能送我一段路嗎?我一個人走有點怕。”可能覺得提出這種要求很不好意思。女孩地臉有些紅。

“好。我送你回去。”他不是答應送一段。而是直接說送她回去。可能是出於某種慣性。

走了一程。女孩忽然想到什麼重要地事一樣。問道:“阿哥。你怎麼稱呼啊?我地名字叫秋絡。秋天地秋。脈絡地絡。”

秋天的秋,脈絡的絡啊張爍笑得有點苦澀,屬於他的紅玫瑰,居然提前這麼多年與他相遇了,難道,真的是命運弄人嗎?

“我的名字叫張爍,弓長張,閃爍的爍。”

見到妻子的那一刻,張爍的心情先是震驚,接著他便意識到這只是巧合。秋絡還是那個秋絡,僅僅變得年輕稚嫩了許多,但不是他的秋絡。他們之間不存在關係,也沒必要展關係。可是這依然難以掩蓋他心中的罪惡感,因為紅玫瑰來不及變成蚊子血,他就隨著時光倒流來到了十年前。這個女人在他心裡留了個記號,不深不淺,足以讓他負罪。

秋絡偷偷地打量著身邊這個阿哥,個子中等,身材普通,長相平凡,可就是給人一種貼心的感覺,還有安全感,似乎值得信賴。

她熱情地問這問那,與她後世文靜賢淑的性格截然不同,現在的秋絡,還是一個開朗好動的少女呢。張爍平淡地應付著,並沒有去看她的臉。他怕多看一眼,心中的負罪感就會更深一點。明知道她根本不曉得未來的一切,但對自己心的背叛還是有所愧疚,他自認沒有給過她對等的愛,自然不敢奢求再次得到那份愛。

就當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阿哥好了,以後也沒必要見面,過個一段時間她就會把我忘掉。

“阿哥你在一中上學啊?好厲害哦,我也想考一中,只是怕考不上。”力一點,也許能考上的,也不是想象中那麼難。”自然也不是很簡單,張爍之所以那麼費勁地說,是因為記憶中秋絡的高中母校是差之一線的三中,與他並非校友。

“不過考上哪裡其實也都差不多,我爸爸在日本工作,等他安頓下來,我就要去那裡留學。應該用不了多久都不想出國,可是沒辦法,大人們都不會管我們的想法,總把我們當不懂事的小孩。”

聽她長吁短嘆地抱怨,張爍心道你的確是小孩啊,岳父大人呃,你爹給你創造留學機會還不珍惜,不過那裡的教育其實也高明不到哪去,只是有個留學的美名罷了。

“我都快十六歲了,也有自己的想法,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一下子失去聯絡很痛苦的吧?到了那裡,寫信打電話都不方便,日語雖然有在學,可是總不會說得比日本小孩還流暢吧突然輕捂住嘴,“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