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說話了?)
“頭疼,不想說。”但要是蓋他電話的話很有可能我會在明天中午就看到他在我面前出現……這樣的話,還是忍一下講完電話的比較好……
(到底怎麼樣了啊?)他的聲音開始透出著急,這倒是讓我的心理梢梢平衡了些。
“那你那位可愛的肯芬怎麼樣了?”實在是想再吊他胃口等他發瘋,我特意的把話題扯開。
(你別給我扯遠了!到底怎麼樣了?)聽出他已經有點抓狂,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寒!)
“好啦好啦,別吼那麼大聲……呵呵……維深,難得發瘋哦……呵呵……”
(你給我去死!到底怎麼樣了?)
“放心吧,那位少爺是不會有事的……但他……我想他體內的另外幾個人格都有參於殺人……無論有沒有親自動手,原因又是什麼……你想有可能是這樣嗎?……其實前面那四個人都是安若本人殺的……就算不是全部……至少也有一個……這樣才讓其他幾個人跟在後面犯案……”這個想法是在從警局回來的時候在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如果先殺人的是安若本人,那那個保護他的影子,就有可能因這樣而被逼現身,之後為了把事情弄得徹底一點,或者說那是用以安撫安若的心從而指使甚至親自殺了後面的那些人……但關鍵還是在於那個“克魯西法”只有看到他,我才能知道自己的推測是否正確──因為如過不存在第四人格,那原先的推斷就算是報廢了。
(你想得到答案?)維深問我。
“你不想知道嗎?作為一個學者,這可是很直得研究的事哦……”我反問。我知道他也想知道,但從某一角度上而言,他不希望得到一個會讓他難做的答案──有時候正義感也是會讓人痛苦的。
(我也想知道……只是……你會不會祝福我?)維深想說的我知道,看來他這次是真心的──對那位肯芬.G.萊文伯爵。
“我會,正如你以前給過我的祝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就算我不可以。
這句話我不會說出來,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念上一般兩個月也沒完沒了。
(謝謝,那我就放心的去追他了。)
“甚麼?!你還沒追到手?!”我大叫───真的嚇得不輕,不是我愛大驚小怪咋咋呼呼,而是有“摧花情聖”美名的維深居然還沒對目標下手這點實在是……難道人說平日花過頭的人一旦認真起來就會跟情場初哥沒啥兩樣這話是對的?
(這個你別管!專心破你的案子!)拜託哦!破案,我是神探XXO啊?
“頂多就明天了,關鍵就是那位少爺會不會說,不過就算他不說,我們也結案了────現在只等明天去做個了結。知道也好,不知道罷……我只想找回我那可憐的假期。”最後那句我也重音,好讓維深這隻豬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因為我的渡假計劃可能要取消了!三田川(我那個夭壽的日裔責編)打點話來跟我說因為他們那邊的預告出做,讓本來有兩個月時間空檔的稿子在十天內交出去──雖然他很認真的道歉而且承諾了這個工作後會給三個月的間隙給我準備下一次的工作,而且這次算我3倍的稿費,可我還是非、非、非常的生氣,因為這種時候告訴我這種等於是落井下石!而且那種明明都要送到嘴裡了,卻在最後一刻被搶走食物(某:汗……你簡單點說是“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不就可以了嗎?)的感覺真的非──常之令人不爽!但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發這種火──認命也是一種美德。
反正如果我過勞死的話,我做鬼也帶上那隻該死的維深豬陪葬。
(咳嗯,那……那我就不打擾大爺您休息……了……呵呵……)
看來是聽出我話中藏著淘天怒火,維深這回識相的提議掛線以降低我的怒火。
“嗯。”
但正準備掛線時,又出了狀況。
(喂。)不會吧?才剛誇過他識相,他又來擋路?
(我只想告訴你,安若的律師是格雷斯.沙赫.希威……就這樣,保重哦。)
是他……是他……格雷斯.沙赫.希威……五年前受傷的另一個人……他還在恨吧?……是嗎?……洛斯……
……
早晨,一個新的開始的標誌,但事實上,新的一天卻是在凌晨時分開始的。就如同很多事情一般,我們所認為的,不一定是事實,而改變,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等你發現,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
倘若時光可以倒流,我希望能修補我的罪,讓我所愛的,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