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怎麼被捆起來了?”範嚴納悶看著牆角白蓮花。
一旁下屬立刻上前,扯著他的衣襟給範嚴看名字。
“噗。”範堂主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混賬!”白蓮花淚流滿面呵斥。
“你說你好好一個男人,怎麼哭成這德行。”範嚴一臉嫌惡,隨手拎過一邊站著的姚謙,“你看他,雖然瘦得像豆芽,但是從來就不哭。”
姚謙冷冷道,“男人就不能哭?”
“那當然!”範嚴滔滔不絕,“動不動就哭的那是姑娘,像什麼樣子!”
“夫人也經常哭。”姚謙提醒。
範嚴:……
秦少宇正從樓梯上往下走,聞言也頓住腳步,似笑非笑看著他。
“我剛才亂說的。”範嚴後背發麻,於是果斷拋棄節操道,“其實我有事沒事也經常會哭一哭,哭一哭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花棠眼中充滿濃濃藐視,你還敢不敢再丟人一點!
“士可殺,不可辱!”白蓮花還在牆角喊口號,“你們殺了我吧!”
“閉嘴!”花棠朝著他的臍下三寸踹了一腳。
範嚴條件反射收緊腿。
姚謙:……
白蓮花哭得愈發慘烈。
“讓他安靜一點。”秦少宇聽得心煩。
“怕是不行。”花棠面露難色,“先前蟬娘撒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毒藥,剛好趕上吹風,結果全部糊到了他臉上,就變成這樣了,已經哭了整整一路。”
秦少宇:……
範嚴眼中充滿同情,熊孩子得有多倒黴啊。
白蓮花還在淚如雨下,簡直快要哭到脫水!
“先丟到後院綁著,什麼時候不哭了再帶來見我。”秦少宇轉身往樓上走,“花棠跟我來,其餘人早些歇息,明早趕路!”
眾人紛紛領命散去,範嚴扯著姚謙抱怨,“有架打為什麼不叫我?”
“我怎麼會知道。”姚謙一把拍開他的手,“想知道原因,大可自己去問宮主。”
範嚴臉上頓時寫滿“苦逼”兩個字,說的倒是輕巧,萬一又趕上他不高興,那老子就真連堂主都沒得做了。
有個冷酷英俊喜怒無常的老大,這種痛苦誰能懂!
“宮主。”花棠跟隨秦少宇進了一間空屋。
“讓蟬娘跑了?”秦少宇問。
“是。”花棠道,“她受了些輕傷,不過不嚴重。”
“有沒有發現鳳九夜的蹤跡?”秦少宇繼續問。
“沒有。”花棠搖頭,“不過小五已經在暗中跟蹤蟬娘,若是鳳九夜真的已經離開魔教總壇,我們應當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秦少宇點頭,“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宮主。”花棠猶豫道,“屬下有事想問。”
“若是關於沈千凌,我不想回答。“秦少宇語氣微冷。
“……屬下知錯。”花棠識趣閉嘴,轉身退出房間。
秦少宇站在窗邊,看著對面燈火闌珊的小樓,眸色漆黑,如同墨染。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便起床打整,準備吃完早飯好出發。
“凌兒。”秦少宇拍拍他,“起床了。”
“唔。”沈千凌縮排被子,“暈。”
“這個藉口上次已經用過了。”秦少宇不為所動,伸手把被子掀開。
“真的暈。”沈千凌有氣無力睜開眼睛。
秦少宇愣了一下,探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
燙得嚇人。
“叫花棠過來!”秦少宇大聲朝門外吩咐。
“為什麼要叫左護法?”沈千凌嗓音沙啞。
“她是懸壺世家,頂得上十個名醫。”秦少宇倒了杯溫水,扶著讓他喝了下去,“慢點。”
“宮主。”花棠一進門就見著這一幕,於是有些尷尬。
“凌兒發燒了,過來幫他看一下。”秦少宇讓開位置。
花棠坐在床邊,替沈千凌診了診脈,然後面色有些為難。
“有什麼事?”秦少宇問。
沈千凌也有些緊張,不要這副表情啊,簡直嚇死人!
難道是寒毒要發作了?
“屬下可否問一個問題?”花棠異常之糾結。
“說。”秦少宇點頭。
“昨晚……宮主與公子可曾……行房?”花棠語出驚人。
“咳咳。”沈千凌被自己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