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威嚴,也算的上是不錯的辦法。還可以在房間多翻幾遍爺爺的看病記錄,再找找空間有什麼能用上的好物。
畢竟冬天快都過去一半了,豆芽營生也做不了多久,總得新想個賺錢的法子補補醫院支出。
可惜,真正想創業的老闆,就沒有能閒著的。
這不,來事了。
韓盈抬頭,看了看來的五個孕婦。
她們早就躲進了屋子裡。
送孕婦來的長輩還沒有離開,紛紛站在門口,踮起腳尖看有沒有將楮冬趕走。
各個臉上都沒有了來時的喜悅,統一換上了憂心忡忡的表情。
也是。
土房雖好,卻比不上性命重要。
被蟲蠱上身的人,就扒在自己兒媳/妻子住的籬笆牆上。
這情況,誰不害怕?
非常不巧的,是昨天西河村來的孕婦,正好和楮冬有些親戚關係,知道些情況。
當場就被嚇哭,連忙嚷嚷著不住了。
她這一喊,帶著別的孕婦也開始恐慌起來,也開始不想住了。
屋內的韓羽看著現在的情況,那叫一個頭皮發麻,完全不知道怎麼處理。
韓盈抿唇,沒有管孕婦那邊,而是走到楮冬這邊。
見到她來了,圍著的漢子們不用說,直接讓開了位置,讓她走到前面。
寄生蟲多以糞口傳播為主,離得近倒不會出現問題,韓盈不害怕靠近楮冬。
走過來這一路,韓盈想了很多。
她覺得,這件事情不是意外。
自己昨天才宣佈自己開醫院,接收孕婦,今天就來一個大眾認知中的傳染病人,硬說是巧合,狗聽了都得搖頭。
太刻意了!
南坡這邊地勢高,根本沒有人家,兩間新房是新建的,路還沒修,一個被趕出村子的人,怎麼知道先過來找醫院的?
昨天她可沒說自己能治寄生蟲,就算是聽的人中和楮冬有親,想救他,面對傳染病,也得先問問韓盈再做打算吧?
若楮冬是旁聽到自己名氣過來,那為什麼不是去村裡面找她,而是跑兒嚇唬人?
外面的男人都嚇成了這個樣子,屋內的孕婦又豈能安心住下去?
幾個問題羅列起來,韓盈就明白這是有人在給自己找事兒。
心裡面思索著,韓盈還在往前走,打算和楮冬面對面交談一下。
敬重韓盈的徐伯,看著她還在往前走,連忙攔住了她。
“那可是蟲蠱!月女您不能過去!”
徐伯的阻止,除去善意,更讓韓盈看到,他們對蟲蠱的恐懼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連神異的自己也會被擔心受到威脅……
韓盈心中嘆息,從善如流的站住。
她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一直像個沒事人的楮冬,‘撲通’一聲,衝著自己跪下,框框的開始磕頭。
“月女,求您救救我吧!”
“我家裡還有個剛出生的孩子,我不想死啊!”
“您只要救了我,我就是您的奴僕,您以後讓我做什麼都行!”
韓盈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第一次聽到別人給她畫餅。
如今患上寄生蟲算得上不治之症,這個楮冬也就是能喘個氣兒,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