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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謝里登及時堵住了南軍向南逃竄的通路。4月9日,謝里登又揮師佔領了向西的唯一通路,羅伯特·李無路可走了。

羅伯特·李下令豎起一面白旗,請求與對手會談。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小村一所房子裡,兩位美國內戰中最偉大的將軍見面了。羅伯特·李穿上了披掛全新的軍裝,挎著鑲嵌寶石的指揮刀;格蘭特穿著士兵服,紐扣沒有扣上,也沒有帶指揮刀。格蘭特眼看著英勇的對手心情悲哀而沮喪,這是英雄惜英雄的感情。

格蘭特親手寫下了投降條件,雙方簽字。會談結束後,羅伯特·李在門口停留了片刻,眺望門外到處飄揚著是星條旗的一片田野。他一手握拳,緩慢地在他那隻戴著長手套的掌心裡擊了三下。他騎上他的戰馬“旅客”走掉了。

北軍發出震天的歡呼。

歷時四年的美國內戰,終於以北方的徹底勝利而告結束。

(本章結束)…恆言電子書

陀思妥耶夫斯基

1845年4月的一個清晨,俄國著名的詩人涅克拉索夫手捧一大疊書稿來到文學批評家別林斯基門前。他急促地敲著門,不一會兒,門開了,別林斯基問道:“親愛的尼克拉·阿歷克塞耶維奇,您一大早跑到這裡來,是有什麼急事嗎?”“新的果戈理出現了!”詩人興奮地喊道。

“您在開玩笑吧!您以為果戈理會象蘑菇一樣長得那麼快嗎?”別林斯基不以為然地說。

“我一點也不開玩笑,您看完這些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涅克拉索夫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書稿遞給別林斯基。

“那好吧,我先看看,下午1點鐘您再來。”別林斯基接過書稿,心中還是不信。

當天下午,涅克拉索夫又來了。他一進門,別林斯基就激動地說:“尼克拉·阿列克塞耶維奇,我承認您是對的,是新的果戈理出現了。他叫什麼?這上面沒有寫名字。”

“他叫費道爾·米哈伊諾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工程部製圖局的准尉。”

“真是個了不起的天才,您去找他來,我真想馬上見到他。”

“這很容易,他現在就在您門外。他和我一起來的。”“啊!他怎麼不一起進來呢?”

“他有點膽怯,自己心裡沒底,唯恐您把他的小說否定了。”

“年輕人開始走上文學道路,對自己的第一部作品總是沒把握,就像您和我當初一樣。他們需要鼓勵和引導。快請他進來。”

一個蒼白瘦弱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拘謹而羞怯地站在別林斯基面前。

“請坐,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別林斯基熱情地說。

“謝謝。”陀思妥耶夫斯基從別林斯基的表情上看出自己的小說有希望在他主持的《祖國紀事》上發表,心裡稍覺得輕鬆,不像剛進門時那麼緊張了。

“您的小說我整整看了一個上午,坦白地說,我完全被它打動了。您是位藝術家,真理已對您展現和忠告,象天賦一般落在您的身上,您要珍視您的天賦,對它忠誠不渝,您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

陀思妥耶夫斯基告別了別林斯基和涅克拉索夫,走了。他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一樣。他長久地佇在街頭,陶醉在這幸福而莊嚴的感覺之中,新的生活開始了。

1821年11月11日,陀思妥耶夫斯基生於莫斯科一個平民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家貧民醫院的醫生,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來到人世,聽到就是那些顛沛無望的窮人由於疾病的折磨而發出的痛苦而絕望的呻吟,在這種悽慘悲涼的氣氛中他一直長到10歲。

1828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父親獲得了貴族稱號,全家註冊為莫斯科貴族,並且於1831年在距莫斯科150俄裡的圖拉省卡舍爾縣購置了莊園。這處莊園包括達羅沃耶和契列馬什尼亞兩個相鄰的小村,共有100多個農奴,這年夏天,全家來莊園避暑。整個夏天,陀思妥耶夫斯基都盡情陶醉在美麗的大自然之中。他每天都到樹林和田野裡去玩耍,優美寧靜,充滿生命力的大自然使他流連忘返,一直等到天黑了,家裡人出來叫他,他才回家。

1834年,父親把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哥哥米哈伊爾送到莫斯科契爾瑪克寄宿學校讀書。兄弟二人開始閱讀浪漫主義詩人茹科夫斯基和普希金的作品,對文學產生了濃厚興趣。1838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父親的安排下,進入彼得堡軍事工程學校學習。他對學校開設的課程毫無興趣,再加上嚴酷的兵營生活,森嚴的等級制度和沒完沒了的軍事訓練,使他痛苦難忍,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