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裡閃著點點眼光,這時是隱藏在他心裡最深處的話,一直想找個機會告訴藝飛,可是一直都說不出口。
正文 信
藝飛緊緊的抱住水靈:“你真傻,我的眼裡除了你,早已經看不見別的女生。”水蓮的話像針一樣紮在他的心裡,痛得他無法呼吸,卻又讓他感動的無法語言。只能緊緊的抱著抱著,像是要將水蓮與他融為一體。
方夜把車停好後,回頭來找水蓮,看到的卻是以上的場面。黑著臉過去:“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聞聲立刻離開藝飛的懷裡,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等到著大人的批評。看著水蓮的反應,藝飛非常的生氣,把水蓮拉到身後,沉著臉對方夜說道:“不要拿公事來逼迫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
“這是我和他的事。”方夜毫不客氣的回應藝飛,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
數日裡,方夜沒有再和水蓮說過話。
水蓮想:才剛覺得他人不錯,又變這樣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每天上學、回去是最難過的事,相對無言,真的很尷尬。
“方夜,我想,以後不讓再等我一起上下學了,我自己坐車就好。”水蓮為難的開口方夜身子一僵,很快回複道:“不行。”
“我自己可以回去,不想別人誤會?”
“是嗎!”方夜沒再說話,臉色卻變得更加的難看:他對你的影響那麼大嗎?
水蓮想說服方夜,但看到他的臉色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車漸漸向方夜住的地方開去,第一次發現這條路是那麼的慢長,長得讓水蓮感受到無法忍受,他真的不明白方夜,為什麼會那麼的多變,那麼的難以瞭解。
方夜小心的注意著水蓮,水蓮那麼小心意意,讓他感到難過。想起藝飛與水蓮相擁的場面,像有一團火在他的心裡燒著,讓他煩躁不安,難過與不安在他的心裡衝突著,每晚無法入睡。
還有一個星期,兩個月的期限就到了,方夜每天回來就把自己關房間裡。
“鈴鈴……”門鈴響起,水蓮想著要不要去開門,來人很不死心,一直按著,只好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送信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水蓮開心的說道:“怎麼方先生不在嗎?”
“他有事,我去叫。”
“不讓了,以前都是他來收的,所以才問問。他最近好嗎?”
“很好!謝謝!”
“不讓。”中年人看起來很開心“你是他的女朋友吧?那些孩子見到你一定很開心。”
“孩子?”
“是啊!就是方先生資助的孩子啊!”他簡單的說道“前幾天聽說方先生今天會帶一個朋友過去,大家都準備了很久。可是後平又說公司最近沒空,只好取消了。我想方先生說的朋友就是你吧?”
“這個……”
方夜突然想起今天是週末,獨兒院裡的孩子的信應該快到了吧!站起來向客廳走去:“中叔。 ”
“方先生,我來給你送信,孩子們都吵著要見你了。快兩個月沒有去看過他們了,他們可想你。”中叔真誠的對方夜笑著說道難得看到方夜臉上的歉意:“對不起!我會盡快的安排時間過去。”
中叔是一個很忠誠,很純樸的人,在這種都市中這樣的人說不上絕種,也成為了稀有品種:“方先生,這就是你上次說要帶過去的朋友吧?很漂亮。”看向水蓮,真誠的笑著方夜沒有看水蓮,臉上劃過一絲傷痛:“中叔,麻煩你了,跟他們說一下,我也很想他們。”
這是水蓮第一次看到方夜那麼直白的表示出自己的感情,自然,真誠的表示。和以往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方夜都不一樣。
中叔走後,方夜拿著信件在沙發上坐下,一封封的撕開來看,表情隨著信件不停的變化;有時開心,有時擔心,有時感動,水蓮忍不住好奇那信中寫著什麼樣的內容,房裡的電話響起,方夜拿起信件進了房間,水蓮給自己放了一片CD,在方夜剛剛坐的沙發上坐下,茶几下有一封看過的信,好奇的撿起來看;夜哥哥:
你好!
我是小星星,你好久沒有來看過我們了,我們都很想你。你就像我們的爸爸一樣偉大。今天老師叫同學寫作文,作文的題目是“我的爸爸”,夜哥哥我把你當成爸爸寫在作文裡,老師在同學的面前表揚我,還在班上朗讀。同學們聽了後都很羨慕我有一個好爸爸。夜哥哥,我要謝謝你,你讓我知道爸爸的感覺。
前些天,聽說你要帶一個朋友來看我們,院長阿姨說他叫水蓮,是一個姐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