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說:“小蕾,實話對你說吧,當我在洞村小學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我好像前世相識,這一定是緣分吧。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總之,我覺得好像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所以這輩子我這顆滄涼的心應該屬於你,你是我驀然回首,望見在燈火闌珊處的人。今生今世,能認識你是我最大的福分。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擔心,因為你有丈夫,有孩子,有家庭,你不願意失去這些。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僅不會會破壞你的家庭,我還會讓你更幸福,讓你的兒子受到更好的教育,讓你的丈夫更能夠出人頭地,讓你的家庭更加興旺發達。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對你的愛,相信我對你的承諾,小蕾!”
“可是——”
“沒什麼可是,”艾蕾剛一張口,鍾光亮打斷她的話,“你相信我就是前提,我們把它幹了吧!”他邊說邊舉起酒杯,繼而把脖子一仰,一杯酒全部喝進肚裡,然後舉起空杯,“怎麼樣?親愛的小蕾!”
“我當然相信您,但是——”艾蕾欲言又止。
“不要再但是了。”鍾光亮兩眼閃閃發光,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愛你,小蕾,自從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神不守舍了。你知道,情愛和愛情可以說是混合一體的,因為如果沒有情那來的愛呢?”
“可是我和偉力,而且偉力很愛我。”艾蕾終於說出了她的擔心。
“我知道,你一定要說到你很在乎他,我看你就大可不必了,因為你和他在一起的主要目的是生活,而不僅僅是愛情,而我——你說你是個傳統的保守女性,我很欣賞你,因為在這個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裡,你還能如此守身如玉,也不虧是女性的典範了,但話說回來,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一定會理解你的,也不會為難你自己想做的事的,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不會在乎和你朝朝暮暮的短暫溫存。而我,一個愛你愛得發瘋的人,你想想,肯定和他就不一樣哦!”
鍾光亮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艾蕾那雙含情脈脈而又略帶惶恐慌亂的丹鳳眼。
四目相對,艾蕾很難為情,她不失調侃而又不無傷感地說:“書記同志,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無話可說了,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她用微微顫抖的右手端起酒杯,殷紅色、帶刺激性的的液體,慢慢地隨著她那嘬動的美唇流入腹中,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滾落下來,她身子一歪,緩緩地向沙發倒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艾蕾快要摔倒的那一霎那,鍾光亮以超級前鋒救球般的驚人速度,趨身上前,將艾蕾緊緊抱住,艾蕾全身癱倒在鍾光亮懷中,兩顆快速跳動的心臟碰撞在一起了。
鍾光亮雙手將艾蕾托起,輕輕地放在床上,艾蕾雙目微閉,美麗的臉上泛起紅暈,胸部一起一伏,鍾光亮看得呆了,俯下身子,雙唇慢慢地重合在艾蕾那喘著香氣的紅唇上,舌頭緩緩地伸進艾蕾口中,和艾蕾的舌頭攪纏,不停地轉動。
他左手摟住她的肩頭,右手在她的胸部撫摩,繼而在她的全身遊走,在不知不覺之中脫光了她的全身,面對這千姿百媚萬種風情的神仙體態,他再也不能自持了,他迅速將衣褲扔在地板上,翻身上床,艾蕾伸出芊芊玉手,緊緊挽住她的後頸,兩個扭動的酮體象大麻花一樣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了。
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十二巫山**,襄王身履陽臺。如醉如泥,如痴如傻,如膠似漆,欲飄欲仙,欲生欲死。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最後一抹晚霞從西駿湖漸漸退去,優雅的別墅群一片靜謐。鍾光亮如願以償。他和艾蕾纏綿悱惻,時而金山玉谷、暴風驟雨、高峽出平湖,時而小橋流水、和風徐徐、神女應無恙。陽春白雪、下里巴人、廣陵絶曲、相如散賦、大漠胡笳、江南絲竹、高山流水遇知音。
一夜無眠,一夜**,幾個回合下來,不覺天已大亮。
端的燕懶鶯慵。
拖著疲倦的身軀,鍾光亮給西都火車站白站長去了個電話,為艾蕾定了一張回松山的軟臥車票。
他自己還要在西都呆上幾天,作為一方大員,他需要向領導彙報工作,還要和幾個老上級和老朋友聯絡聯絡感情。
松山的秋天到了,很多樹的葉子變黃了,紛紛飄落下來。一些鮮花枯萎了,但野菊花卻在陽光下怒放,有黃的、白的、紫的······真是五彩繽紛。在這迷人的季節裡,一片片樹葉從枝頭飄落,一群群鶻鳥排著整齊的兩行往南飛去,一塊塊成熟的高粱好似無際飄來的晚霞,一朵朵金黃的秋菊在秋天裡開得更加燦爛。正是收穫的季節,柿子樹上掛滿了燈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