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子久了就好了。”
宋寧賢也收了臉上的笑,安慰地在舅母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沒事,”見外甥女也來安慰她,宋舅母流著淚笑道,“這日子太壞了,人心變得可能連人自己都不認識了,我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是還是有點難受。”
“難免的。”宋寧賢摸摸舅母的手,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確實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環境在劇烈惡化,誰都不敢保證自己能活到最後,能在活著的時候保證自己活得不是最壞,就已經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