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人深藏不露,但只要自己萬分小心,一定會看也他們的麻煩所在。
姐妹兩人匆匆告別悽清,直接回讙的房間,悽清站在門口看著姐妹兩人有條不紊的走入了房間,悽清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沉重起來。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一次,一定是來者不善。她們與冷浞(藍國),與讙的關係,從她們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來,似乎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想像,她們越來越親密。如果他們的關係親密,在離國之前,悽清或許會認為是好事,但現在已經完全的變質了,任何人都會有可能成為這一次周遊各國的障礙,成為這一次行動的阻礙物,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們分開。
悽清一邊困難重重的想著,但就是想不出真正的問題是什麼,從哪個地方才能夠找出突破口,讓自己能夠簡單的挖掘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有可能這個答案並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許有一天,逃避這個答案的人會是自己。
悽清一邊回想著,一邊又在考慮著,斟酌著,看到底是什麼地方讓自己誤會了,讓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失誤。悽清在房間裡沉悶的思考著。
“清陽候,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一個聲音打斷了悽清的沉思,他抬頭看了眼聲音來源,原來是司寇,此時正用布巾擦著自己的雙手。
“司寇大人,陪我去外面走走吧!”悽清站了起來,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男人的難題吧。真誠地看著司寇,雖然真誠,但不容對方有拒絕的機會,眼裡有著明顯的執著,那執著是讓人深陷其中。
“好啊!”司寇回答著,心裡卻異常的喜悅著,這個小人兒,如果永遠不回宮,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啊,這個小人兒心裡似乎已經有人了,但那個人會是誰呢?還真是有所期待了!
馬車行駛到一個離繁華的鬧市較遠的地方,當悽清一下馬車,就看到了風景異常優美的山林。由於環境優美,而使人越發的心曠神怡起來。悽清伸出雙手,看著從樹葉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又抬起一隻手,欲擋住陽光的侵襲,可惜陽光依然還是肆無忌憚的從指縫中肆意四虐,小人兒似乎還是在樂此不疲的與陽光嘻戲著。司寇走到了悽清身邊,看著小人兒那波光瀲灩的美眸,有些豔羨,又有些嫉妒。
“司寇大人為何這般看我?”悽清並沒有看司寇,卻清淡的問司寇。
“你說呢?清陽候這麼喜歡這片襯林?”司寇似乎有些好奇,但更多的還是欣慰。
“怎麼,司寇大人有意見?”悽清反問道,視線終於停止在司寇的臉上,眉目間似乎有著一絲不解與困感。
“沒什麼意見,只是很慶幸,沒有來錯地方,只要清陽候喜歡就好。”司寇平淡的回答著,那眼裡的情愫讓人無法看懂也無法理解。
“此地的地名是什麼?”悽清看著司寇,認真地問道。
“呵呵,這裡啊,就是有名的逐鹿啊!”司寇微微笑了笑,又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略顯得沉重,但那沉重悽清卻看出來了,並不是真正的沉重,只是偽裝的而已。
“這裡就是大王子夏噬颶遇害的地方,清陽候有何感覺?”司寇那偽裝的沉重,如果沒有看懂的人,一定會覺得這是個有情有意的人。但看懂了他的人,只會覺得這個人太冷情了,這樣的人,一定要遠離,不可靠近。否則會隨時傷害到自己,他只會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
“大王子,原來他就是在這裡遇害的啊!哎,真是可惜啊,大王子的英年早逝,還真是天妒英才啊!”悽清略顯得婉惜的說著,那淡淡的聲音卻有著濃濃的解脫之情。
“有什麼可惜的,看來清陽候還真是善良的人啊!像大王子這種人,在皇宮裡能夠生存,本就是一個奇蹟。天王讓他出來歷練,其實就是想借外人的手徹底的除去他。”司寇沒有了之前的沉重,有的只是一種冷嘲:“就算他在皇宮裡,又能夠如何,天王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除去他,他的存在,讓天王感到非常的礙眼。”
“他們不是父子麼?有什麼礙眼不礙眼的,如果礙眼,給他封塊地,讓他早早的到封地去不早就結了,為何一定要取他性命,方可安心?虎毒不食子,所以我覺得司寇大人如此評斷天王,有失公正。”悽清依然是那淡淡的聲音,根本讓人看出來,他是在偏袒著誰,又在排擠著誰,只是一個局外人看清了局中人一般。
“清陽候還真是善良,大王子對天王來說,他是不是自己的血脈,天王都不能夠肯定,是不是親子都成問題,何來虎毒不食子。”司寇臉上的不屑再次浮現,只是多了一層顧忌,畢竟,現在兩人討論的可是夏國天王夏礄的私事,一旦有什麼閃失,那麼他們都會步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