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還不快謝過清陽侯,今日若不是看在清陽侯之面,你的責罰難逃。”
“天王對自己的孩子,要求還真是苛刻啊!但還請天王記住了,畢竟,子跡才十歲。有很多事情,一定要等他經歷了,他才會明白。”悽清依然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淺笑,看著遠處——其實是山腳下,那霧氣騰騰的地方,那是萬丈深淵。悽清也看到了子莊此刻正站在子延的身邊,雙眼卻有些發呆。悽清看到他發呆的方向是站在自己身邊的子跡,這個子莊還真會選擇方向發呆,這樣的發呆走神,任誰都想不到。
“他是西虢國的下一個天王,必須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苦處與責難!這樣他才能做好一個天王,帶領著西虢國的百姓們走向繁榮,不被他國所欺凌。”子延臉上帶著鮮少的笑容,眼裡還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房間內,悽清正幫著司寇擦著身子,看著司寇那很是享受的模樣,悽清微帶著點冷意道:“司寇大人是不是覺得受傷不是很嚴重,是不是應該再受的更為嚴重一些的傷,這才算好?”悽清一邊說著,一邊嘴角帶著一絲絲的戲謔之情,只看的司寇兩眼發光。
“清陽侯是在取笑我嘍?”司寇臉上並不笑意,心裡卻在暗笑,似乎兩人的關係由那一次的暗殺行動失敗,而顯得越發的親密起來。雖然明知道那只是一個假象,但為何還是為如此的期待著,此時的司寇已然不想去計較這些,他只知道,自己與這個小人兒如此相處的時間已經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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