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侯在我昏睡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司寇自然是發現了悽清臉上那似有若無的變化,促狹道。
“是啊,有好事,只可惜司寇錯過了呢!”悽清反促狹了起來,他有些好笑的回視司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一張精緻小臉上的笑,看在某人的眼裡,又是怎樣的風情萬種。
“溥蜻,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你怎麼消失了兩天,我與小氐都在擔心你。”身後夏噬砥眼底閃過莫名的精光,這個才五歲的孩子,過早的成熟過早的看清了世界?悽清看著夏噬砥,若有所思著,直覺在告訴自己,這個孩子,似乎己經覺察到什麼了。
“砥,何事?”悽清低頭看著夏噬砥,多多少少有些奇異的想法。
“溥蜻,你有事瞞著我們,是不是?”夏噬砥很直接的問悽清,他不喜歡拐彎抹角。
“呵呵,你覺得呢?”不答反問,眸底浮現了淺笑。
“我就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算了,就像你說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夏噬砥一邊說著,一邊又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模樣,悽清直看得有些滑稽。
“砥,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悽清還是笑了出來,夏噬砥那張小臉,都快皺成包子樣了,這與他以往成熟模樣都有些不同。
“我沒好說的,只是覺得你們都有自己的秘密!”夏噬砥雙眼一翻,又想到自己剛才的話,讓他感覺到他們一定在暗暗笑他了,又低頭沮喪了一會兒,板著一張小臉,埋頭大吃特吃起來。
‘長得真的好像’,悽清看著正在狂吃飯的夏噬砥,腦海裡浮現了夏噬颶,在皇宮裡裝傻時,就是這副吃相。嘴角含了一抹淺笑,眼底浮現了深深的寵溺之情,這世的身子,才十歲,露出這樣的神情,身邊另一個男人則看得驚呆了
“你們要放下這裡所有的一切,我帶你們離開。途中你們隨時都可以離開,但如果一旦到目的地,你們再想反悔,那麼只有死路一條。”面具人聲音顯得有些清冷,看著破院落裡的十幾人。亦在阿仁的攙扶下,沉默的點了點頭。離開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那個一直利用自己,傷害自己的人了,或許自己的心也就不會再痛了。
“若你們都沒其他意見,那麼現在就跟我走吧!”面具人依舊平淡的說著,似乎和這些人早就相識很久了一般。
“我有問題!”阿仁見亦雖不開口,但還是發現了他眼裡的眷戀之色。見面具人沒有開口,只是朝自己點了點頭,一股強大的壓迫之感,讓阿仁想開口的勇氣被打擊到了,他想了想,又仔細的想了又想,這才重新整理了自己想說的話,開口道:“你能保證跟你到那邊,我們會受到一樣的對待?還有你那邊的人會不會歧視我們?”
“不能保證,很多事要看你自己做出來,並不能強迫他人接納你們。”面具人聲音很清冷,但卻讓人不得不折服。阿仁聽懂了,雖然阿仁年齡不大,但他還是相信面具人說的是事實。雖然這樣的事實,說得並無任何保證,但阿仁卻對那個地方充滿了好奇,不僅僅只有好奇,還多了一份期待。直覺在告訴他,這個面具人會是一個公正之人,與以往自己所接觸的人不同。那個地方雖然還沒到,卻能夠猜得到那裡的人不會帶偏見,阿仁放下了心。他看到了亦眸底的希翼,瞭然的笑了起來,亦覺得好,就一切都好。
“考慮好了的話,我們就啟程吧!”面具人背對著十幾人,轉身就往外走,後面跟著十幾個大小不一、衣衫殘破不全的小人兒。他們跟著這個既陌生又帶給他們希望的面具人,走向了與以往人生中不一樣的道路
“什麼?找不到他了?”皇宮內,紀然滿臉的不可置信,通紅的眼裡滿是滔天怒火。跪在地上穿著普通黎民衣衫的暗衛,嚇得瑟瑟發抖,他沒想到後果會如此嚴重。那人只是一個玩孌,一個賤人,一個被天王利用去查探民情,關鍵時還得以色侍人的賤人,現在天王這個神色,那人怎麼可能是一顆棋子?看來以前自己還真是看走了眼。
“什麼時候找不到他的?”紀然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眼裡閃過一波高過一波的嘲諷,不知道是在嘲諷不聽話之人還是在嘲諷自己此時的心情。暗衛越發的害怕起來,這樣的天王很少見。
“這奴才無能不知奴才被人襲昏之後,後面的事,奴才就一直未知,待奴才醒來時,那裡的人全部不見了。”暗衛心驚膽戰的回答著,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縮再縮,生怕不縮小範圍太大而礙了天王的眼。
“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怒極反笑的紀然,斯文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愫,只是眼底浮現了一抹殘忍——想逃跑嗎!沒我的允許,竟然敢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