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麼關係?”常綿的眼睛緩緩張開,黑如鑽石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你不會以為我因為你而出車禍的吧?你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不過你確實該死。”
“”
裳裳決定閉嘴!等著冷橫送來豐盛的晚餐,她更是直接拿著跑到一邊吃飯去了,簡直恨不得常綿將她當做隱形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招惹他,那人面對她的時候火氣不是一般的大,算了,忽視他忽視他,民以食為天。
她覺得自己是真餓壞了,整個食盒裡的飯菜吃得一粒不剩。
常綿在旁邊瞥了一眼,再一次將眼睛閉起來。
走進來之前幾個軍人,此刻都穿著便服,站在病床旁向他彙報著一些事情,不過他們都很快離開,不想打擾到頭兒休息。
等病房裡再次留下裳裳和常綿兩個人的時候,常綿揉著眉心道:“你去打盆熱水過來給我擦擦身體,一股味道難聞死了。”
心裳裳我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
“這些還需要問我?你不是女人嗎?女人不是天生會服侍人?”常綿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那麼多脾氣,看見她就一肚子火似的,他說著雙眸瞪著她:“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我沒有給你下藥。”他說什麼呢?
“你沒給我下藥,那為什麼別人都不能靠近我,就你能?是不是覺得特別得意,心裳裳我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
裳裳嚇得一跳。
心想我當然知道我只是一個玩偶,不需要你提醒。
能靠近你又不是特別自豪的事情,我巴不得離你遠遠的呢。
她也不說話,就那麼強作淡定的解開他血色的衣服,褲子解不開,乾脆利落的拿著剪刀給剪成一片一片的,反正他又不缺衣服穿,毀掉他的衣服他也不會心疼。
裳裳斂著眉目,攏起袖子,將毛巾擰得半乾,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身體。
將他扒了個精光才知道,原來他身上還有多出劃傷,已經開始結疤,看著忒滲人。
常綿雙眸盯著她,倒是安分的,只是那眼神惡狠狠的,害的她都不敢跟他對視一眼,目不斜視的專心為他清洗。
“抬起手。”
她讓常綿抬手,常綿還非常不屑得愛理不理,她也不管他如何脾氣,直接抬起他的手去擦拭他的腋窩下面。
常綿一直看著她正兒八經的表情。這個女人看著鎮定,其實手在微微顫抖,他看著她長髮攏起後露出完美的臉型,實現順著她近在咫尺的五官往下移,最後落到她的胸前。
她低著頭,他能夠順著領口看見裡面那個奪目般炫彩的紅鑽,一顫一顫的晃著他的眼睛。
裳裳不自在的拉了拉領口,她能夠察覺到一雙灼熱的視線在一寸一寸的輕薄她的肌膚。
不是她敏感性高,而是他的視線太放肆。
裳裳站起來,轉個身背對著他,將毛巾重新擰乾之後轉向擦拭他的下半身,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他強烈的存在感讓七七有些心跳加快。他又在看她。
身後忽然傳來他似有非無的輕笑,常綿看著她羞愧的背對著他,神情莫名的柔和下來。
“那裡也擦乾淨一點,別惹火它,不然爺雖然腿傷也能把你給辦了。”
她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心裡罵一句,你妹啊!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給他擦拭身體,甚至惡意的提了提手勁,恨不得將他的小肚擦出一層皮來。
“輕點”常綿扯扯嘴角,整個人靠著枕頭,如王者般,微眯著眼盯著她略微有些僵硬的後背:“你想趁機謀殺嗎?”
看到她的肩膀輕微的抖了一下,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過。
他突然這麼靠近,雙手擒住她的腰際,報復性的狠狠捏了一下:“不要以為我受傷了就能對我任意妄為,謀殺了我,我也有辦法讓你這一輩子為我守寡!你想擺脫我,下輩子再想吧!”
裳裳:“常綿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想謀殺你,重了嗎?我輕一點。”
常綿特不待見的沉著臉
她轉過臉去,看著他,露出一個笑容。
常綿特不待見的沉著臉。
裳裳已經回過頭去繼續給他清洗。
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和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相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但是她別無選擇,所以不想糾結太久。
因為糾結過久,心情就會變得糟糕,會傷身。實際上看得淡一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