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飾心中的難耐,單思華胡亂問了一句:“我們睡上面,那你睡哪裡?”
“這你就放心吧,好歹我也在兩龍鎮混跡這麼久,想找個睡覺的地方還不算難事。”小雀大大方方地接道,隨即瞄了一眼珍珍,轉而對珍珍道:“這個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晚上就好好的招呼著點。”
說完,小雀又爆發出一陣壞笑,饒是像珍珍這樣在風月場所混跡多時的女孩,也在小雀的這陣笑聲中低下了羞澀的頭,更何況是像單思華這樣的男人?
找不到該說些什麼,單思華似有所悟地掏出一疊鈔票,抽出幾張百元大鈔,小雀客氣了幾句,還是收下了,並祝單思華兩人玩得開心,隨後離開包房,去大廳吧檯替單思華結賬。
小雀前腳剛剛離開,珍珍便迫不及待地鑽入單思華的懷中,像小鳥依人般摟住單思華的脖子,充滿感激地說道:“華哥,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到這邊來上班,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肯花錢替我包夜。”
“沒什麼,我等會兒還想問你婷姐的事情呢。”單思華非常認真地回答,卻有些心不在焉。珍珍柔軟的shuangfeng正在以不可抗拒的溫柔抵在他的胸口,讓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恨不能立即和珍珍一起再次暢遊在愛的海洋,去領略陰陽剎那的交流。
珍珍補了句:“不要解釋,我理解。”後,便熱烈地吻上單思華的嘴唇,不準單思華再多說一個字。
單思華無力拒絕珍珍的熱吻,狠狠地允吸著珍珍舌尖上的味道。兩人就這樣相擁著來到7樓。
一切都那麼的自然,兩人沒有過多的交談,雙雙癱倒在小雀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剛剛穿上不久的衣物很快就被扒個精光,被扔到屋角。單思華忘記了一切,甚至忘記了肩膀上的傷痛。
這一次的熱烈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當兩人喘著粗氣停止動作的時候,已經快到午夜12點。
珍珍到衛生間去洗掉滿身的汗跡,單思華則躺在床頭抽著香菸,思考著該如何去尋找要夢婷和高長江的下落。兩龍鎮就這麼大,他就不相信連個要夢婷都找不出來,除非她已經離開了兩龍鎮。
至於尋找高長江的下落,他倒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他很清楚小雀以這樣的方式把耗子叫來,本身就有點要單思華從輕發落的想法,如果不以這樣的方式去原諒耗子,給小雀一個臺階下,那麼接下來想在兩龍鎮做點什麼,肯定沒有那麼順暢。
以其扭住耗子的這點過失不放,一定要以牙還牙,不僅會傷害到小雀的兄弟感情,還會多數一個敵人。
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這個道理,早在魚塘的時候,就聽金四教誨過,單思華當然不會忘記。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用這樣的方式原諒耗子,同時也不露痕跡地給了小雀一個臺階下。
如果耗子能夠找到高長江的下落,那是最好,不能找到也沒關係,反正單思華的最終目標是找到要夢婷,盡最大的能力幫助要夢婷,讓她不要用這樣的方式繼續去揮霍青春。
一支菸還沒有抽完,珍珍裹著浴巾出現在房間裡,甜甜地對單思華說道:“出了一身的臭汗,趕緊去洗一下吧。”
聽到這溫柔的話語,單思華感到少有的溫馨,突然之間就有種想要結婚成家的衝動。他的腦海出現了幻覺:眼前的可人兒變著成為了亭亭玉立的遊麗,這裡就是他們兩人共同擁有的新家。
想要找遊麗做一次長談的想法再次湧上心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強烈。單思華當即決定,無論如何,等了解清楚要夢婷的事情後,都要找到遊麗做最後一次的交談,說出這些年心裡真正的懺悔,做最後的一次努力。如果遊麗真的和小白在一起過得很幸福,那麼單思華將踏上尋找萬精油的漫漫天涯路,lang跡一生!
“華哥,還在回味嗎,趕緊先去洗洗吧,洗了整個人都會輕鬆很多。”珍珍的話語打斷了單思華的遐想,他掐滅菸頭,衝珍珍友好地一笑,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進了衛生間。
當淋浴的蓬頭衝出的細水灑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單思華真的感到一陣輕鬆,但肩膀的疼痛卻愈發明顯。
洗完澡,單思華神清氣爽地走出浴室,儘管肩膀上的傷痕還有些隱隱做疼,但卻沒有影響到他此刻舒爽的心情。
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以內,就和一個妙齡女子在愛河中暢遊了兩次,那份酣暢淋漓的感覺,換著是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心情舒爽。
重新躺回床頭,單思華習慣地點燃一支菸,依靠在床頭美滋滋地猛吸了兩口,閉上眼,讓煙霧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