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戰舞怎麼樣了”,嘯天盯著依然躺在床上昏迷的戰舞說道。
“他的情況有點奇怪,他渾身的傷痕不知為何全部都消失了,但他卻一直沒有醒過來”,天香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渾身的傷痕都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嘯天可是親眼看見那兩個血洞的,這才剛過去一天而已,傷痕怎麼可能會消失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天香指了指戰舞說道。
嘯天走過去掀開了被子,被子裡的戰舞**著上身,當嘯天的目光移到戰舞身上的時候他震驚了,別說是血洞了,就連一個細小的疤痕都沒有,戰舞的面板穎白如玉,哪裡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嘯天伸出手掌在戰舞的身體上摸了摸,很是光滑,而且在那光滑的肌膚下還升騰著一股暖意,就好像戰舞的身體裡有一堆火一樣。嘯天把手放到了戰舞的手腕處,從戰舞的脈搏裡嘯天感受到了磅礴的真氣,那真氣歡快地在戰舞的四肢百骸裡奔騰。
“他的經脈也沒有問題”,嘯天移開了手說道,“既然都沒有問題,那戰舞他為什麼遲遲醒不過來呢?”
“我也感到很奇怪,之前我也察看過他的傷勢,發現他的身體狀況好的很,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天香把戰舞身上的被子蓋好後說道。
“只能慢慢等了,或許只有戰舞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嘯天本來以為是那竹葉青的緣故,可是他後來仔細想了想便排除了這個可能,竹葉青雖然神奇,卻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時間內治好戰舞身上所有的傷,並且連一點疤痕都不留!
“水,給我水”,一個沙啞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去”,天香率先清醒過來然後趕緊倒了一杯水,她輕輕地把戰舞扶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喂戰舞喝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後,戰舞緩緩睜開了眼睛,在他的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一道金芒從他的眼瞳裡射了出來。“你終於醒了,睡得舒服嗎”,天香笑著說道。
“挺舒服的”,戰舞伸了個懶腰,“咦?我身上怎麼不疼啊?”說著戰舞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上身,“我不是在做夢吧”,戰舞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面板,“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已經是這樣了”,嘯天攤了攤手說道。
“會不會是何家找人治好我的,以何家的財力請個神醫應該不算難吧”,戰舞推測道。
“不是這樣的,我本來是打算請郎中的,可是等我把郎中請過來以後你已經是這樣了,郎中為你把了把脈後說你身體很健康,後來我父親也為你輸送過一次真氣,他說你的經脈暢通無阻,完全不像受過重傷的人,我問我父親你為什麼能好這麼快,他說他也不知道”,月華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
“難道你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能療傷嗎”,嘯天錘了戰舞一拳後說道。
“有什麼東西能療傷?”戰舞皺起了眉頭,“對了,我知道了”,戰舞忽然變得很激動,“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說人話。”
“不滅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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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官玲瓏攜帶著漫天飛舞的雪花衝向了嘯天,“鐺”,劍鋒相撞,一股極致的冰寒肆虐開來,將空氣中的所有水分都凝結成了耀眼的冰晶。
“呼,呼呼,呼呼呼”,風的輕吟聲緩緩響起,那是月華吹奏的北風吟。北風吟一響,寒意更甚,整個對站臺彷彿都變成了冰窖一樣,對戰臺的檯面上覆蓋的堅冰已經達到了一尺厚。所有的觀眾都不自覺地抖了抖,在他們的髮梢和眉毛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白霜。
施展了冷月葬花魂之後,上官玲瓏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的寒意,洛神劍揮舞間一道道冰刃源源不斷的射向嘯天,本來嘯天以一對二還不落下風,可是在上官玲瓏施展冷月葬花魂之後,嘯天卻逐漸力不從心了。
“哧”,洛神劍劃過嘯天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傷痕,鮮紅的血液順著嘯天的胳膊滴在了對站臺上面覆蓋的堅冰上,血液一碰到那堅冰立馬也被凍成了冰塊。。。。。。
戰鬥繼續進行,嘯天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他身上的劍傷也越來越多,起初只有上官玲瓏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痕,後來上官明月也在他的身上砍了幾劍,雖然那些劍傷都是皮外傷並不嚴重,但嘯天的白袍上卻已經被染紅了一片又一片。
嘯天再一次露出了一個破綻,上官明月本來有機會砍中嘯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