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不是吧?人倒黴出門就遭賊?!她心灰意冷了,為了不在葉子歌面前丟臉,她很豪邁的問老闆,“可以刷卡嗎?我沒帶零錢。”
老闆看了看她手裡的四瓶啤酒,撐死了十塊錢,黑著臉婉拒,“小姐可以用整錢,我們找得開。”
洛依涼尷尬的笑了笑,還是將目光轉移到了葉子歌身上,求助,“幫俺付賬,回頭還給你。”
買好啤酒出了超市,洛依涼開啟易拉罐就喝了起來,借酒消愁人不愁啊,也不管葉子歌詫異的表情,自顧自喝的痛快。四瓶啤酒對別的女人來說可能很危險,但對洛依涼酒量這個好的人來說,跟白開水一樣。所以她也不用擔心,一路喝下去她會找不找家。
葉子歌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只是看著她,並沒有阻止。倒不是他不擔心她的身體,而是他知道現在要是不讓她喝酒,她會癲狂的。
喝完第三灌,洛依涼就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好像漫步在雲端,身邊有一隻漂亮的天使,她走一步,漂亮的天使就走一步,她停下,天使也停下,她晃動著身體要墜下雲端,天使伸出手拽住了她,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身。
咦?怎麼感覺這麼逼真?洛依涼用力的睜了睜眼,模糊的看見葉子歌一張放大的臉,皺著墨眉,緊抿著唇,這是在擔心自己嗎?洛依涼笑著說,“你不是在擔心我吧?你要是真的擔心我,為什麼不把戒指送給我呢?送給我我就不喝酒了啊,不喝酒你就不用擔心我啦。”
葉子歌的身體忽然僵硬了,她是喝醉了吧,不喝醉也不會說這麼直白的話,只是才三瓶啤酒就讓她嘴了真的很讓他驚訝。
俗話說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洛依涼不是抵不過三瓶啤酒的威力,而是放任自己意識消沉了,或者說她是打心底裡想醉一次。
自她喝酒一來,一共才醉過三回,第一次是和謝燦說分手的那一夜,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喝了一整夜,不管鄧薇怎麼敲門她都不開,她是想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純潔的自己了,不如醉死算了。第二次是搖曳酒吧薛凱讓她做他女人,那次倒不是情緒消沉,而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薛凱說,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過因為那是雞尾酒,所以沒幾杯就嘴了。只有這一次,最悲催,僅僅是因為葉子歌沒有把戒指送給她,她就在三瓶小易拉罐式的啤酒下暈眩了。
剛才她走上了花壇,居高臨下的看著葉子歌,醉意濃濃,“我告訴你,我才不稀罕你那個什麼破戒指,等於毅回來,讓他送給我一個更大更漂亮的。”說完就一個趔趄倒了下來,被葉子歌穩穩的接住了。
在一個人完全失去意識控制力的時候,說出的話往往是埋藏在心底最真誠的。所謂,酒後吐真言,也不過這個理。表面上看,洛依涼早在從杭州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於毅,然而在她心底,一直有一份位置留給他,不經意間還會拿出來曬曬太陽,曬曬那些烙印有多深。
葉子歌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洛依涼就伸手摸他的臉,手指在下巴處停下,“你的鬍子呢?是不是我說扎人所以你剃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我的,小凳子還說你只愛加拿大的妻子,原來是騙我的。”
她繼續說,“你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咦,你不是於毅,你是誰?”說完她用力的推了推葉子歌,想要往後退幾步。可是眼前的人根本不打算放了她,反而越抱越緊。
努力的睜大眼,搖了搖腦袋好容易看清楚,葉子歌一張奇醜無比的大變臉正危險的盯著她。她笑,“原來是你呀,”她把沉重的頭靠在他胸前,“葉子歌,你是不是愛上了別人?”
葉子歌滿眼沉痛,無聲的搖了搖頭。
懷裡的人繼續說,“你一定愛上了別的女人,不然怎麼不把戒指送給我,葉子歌,我好難過,那個戒指真的很漂亮啊。”
葉子歌二話沒說,攔腰抱起她就往回走,到了停車場才放下她。正準備開啟車門,卻聽見洛依涼說,“我一直在等你求婚啊,等了很久了,還以為這次等到了,沒想到又讓我失望了。”
是誰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是誰的雙手突然停下了動作,又是誰將手伸進口袋,握了握那個戒指終究還是沒有拿出來。對不起,不是故意要讓你失望,而是時間未到。
他直接驅車回家,一哭上油門踩到爆。洛依涼還是神志不清自顧自的說著一些讓人心痛的話,她到底是真愛於毅那個男人,還是隻是習慣,忘不了他而已。有時候,葉子歌是羨慕於毅的,他可以霸佔洛依涼最美好的青春,可以在她心裡刻下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