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他想,現在這麼奇怪,肯定是喝醉了的緣故,這個女孩子,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個優點值得他付出感情,酒果然不是好東西,以後得少喝一點。
偏過頭,旁邊坐位上的女人正好夢正酣,也許是喝了酒的關係,臉色紅撲撲的,像新摘的蘋果,透著無比的誘惑,睫毛長而密,像蝴蝶的翅膀,此時也許是累了,靜靜的覆蓋在眼睛上,他想研究清楚她究竟哪點好,不自覺間便低下了頭,紅豔的唇,完美的形狀,像是草黴一樣,腦袋一陣發熱,鬼使神差的湊了下去。
柔軟芬芳,甜甜的像塗了一層蜂蜜,醇酒的香味在口裡一點一點漫延開,迷矇的夜色,交纏的唇齒,聶初陽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口裡含著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思緒迷離,這味道如此的讓人是癮,他微微用了力,咬了下去。
5…3
唔……淺淺的低吟聲傳進耳裡,聶初陽頓時清醒了過來,張開眼,身體向後傾去,可是動作太大,不注意撞著了車頂,頭皮一陣一陣抽痛,一素冷靜的他微微驚慌,心裡像有七八個鼓在狂敲。
瞬間,除了看著笙曼,腦子一片空白。
好在唇上突然傳來的痛感只是讓笙曼覺得有點不適,她的腦袋讓酒精弄得暈乎乎的,因此只是偏了偏頭,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又睡過去了。
殘餘的酒氣似乎讓她覺得味道不錯,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聶初陽只覺得口乾舌噪,腦袋發熱。
發怔間,一雙魔手已經不由自由的伸了過去,腦海中浮現出不少香豔的畫面,越想越覺得口乾舌燥,就在快碰到那張細小的臉孔時,腦中突然浮現出她指著他罵的畫面,驀的清醒了,於是唾棄自己像個色狼一樣,還卑鄙的趁人之危,須臾又狠狠的瞪著笙曼,恨不得把她研究個透徹。
那雙手終究還是沒有伸回來,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叫道:“笙曼,醒醒,到家了。”
與此同時,旁邊二樓某個亮個燈光的房間,蘇紫開啟床上碩大的旅行箱,裡面擺著七八個顏色不一的絨布娃娃,裝在精緻的盒子裡,造型不一,甚是可愛。
身後一個人靠上來,溫軟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癢癢的,薄荷清香的味道,炙熱的唇不顧她意願的放肆遊移,低低的音調滿是笑意。“笙曼還是這麼的……”頓了一頓,似在思索一個恰當的形容詞。“幼稚??”
厚實的雙手,像尋著路般,繞過她的臂膀,靈巧的鑽入了她的襯衫裡,頸間的氣息越發的濃烈粗喘,炙熱的吻,彷彿陳釀的醇酒,一點一點侵蝕她的心智。
身後一鬆,內衣釦子被輕輕一撥,壓力散去,適中的綿力在蓓蕾頂端輕輕一捏,蘇紫呻吟一聲,驀的回過神來,按住胸前肆虐的手,聲音低啞而略略輕喘。“別,笙曼快回來了。”
身後的攻勢並未停止,順便還不滿的抗議。“上個星期,本來應該是我搬進來的,卻被那個小丫頭搶了先。”
又來了,這副酸酸的語氣,這個禮拜,她的在國外都數次接到抗議電話,現在回來了還不見消停,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韓印如此的囉嗦,簡直像個被搶了糖的小孩一樣。“我不讓她住進來,難道你讓她去睡天橋呀。”蘇紫一邊拍開他的魔爪,一邊嘟嚷。
“好吧,我不跟她計較,但是她總不能破壞我的春宵一刻吧。”
這人!當真是小別勝新婚,蘇紫無奈的問道:“你想怎麼樣,韓先生。”
“不管,今晚我得留下來,你得賠我的春宵一刻。”
其實分隔了一個禮拜,蘇紫何嘗不是蠢蠢欲動,她本就不是扭捏的人,倒也沒做多想就答應了。
韓印陰謀得逞,想到呆會軟玉溫香,心情不禁飄了起來,拿起箱子裡的一個玩偶笑道:“這個笙曼,都二十幾歲了還喜歡這些東西,就一小孩子的心性,難怪這麼容易被騙。”
蘇紫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一停,箱子裡是一套迪斯尼的絨布玩偶,還在大學的時候,笙曼就曾對她念念叨叨,那時候經濟有限,這一套東西所費不少,每次出去,笙曼都會對著櫥窗念念不捨,這次回國時,蘇紫正好在機場的免稅店看見了,便給帶了回來。
韓印說的是笙曼大一時候的一件事,也算是笙曼的初戀,說起那個結果,只能用悽慘兩個字來形容。
那時候蘇紫和笙曼還沒有現在這麼熟,彼此也只是偶而才見一次面,蘇紫記得有一天看見笙曼時,她正在食堂吃晚飯,笙曼在她對面不遠處,而晚飯只吃了一個饅頭加稀飯,蘇紫當時並沒太放在心上,但是當一個禮拜都看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