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擾林若茵的到來,但是我真沒殺人啊!”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啊~~~”王誠暴怒不已,拎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人,古鎮中的村民也大吵大鬧,一時間場面很混亂,這種時候還真是多虧了諸多特警,壓制住了局面。
“大家聽我說。”林若茵曼妙的聲音此時充滿堅定:“我們重案四組經過調查取證,得知吳濤以前是個孤兒,在孤兒院中認識一位叫吳醒的男子,這個吳醒是個風水先生,耳濡目染,吳濤定然是知曉龍溪古鎮的詛咒,故此費盡心機,特意帶蔣怡來到這裡,以這種齷齪的手段將人扣下,圓了他乘龍快婿的夢想。”
我當真有些驚訝了,林若茵不單單是碰運氣知道他們是同學關係,還細心的調查了吳濤,吳。。。。。。吳醒?
這個有些古怪的名字,不是張檬手機中的名字嗎,驚人的巧合!
在我以詢問的眼神望過去時,張檬還衝我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粉嘟嘟的小嘴擺出很明顯的口型——就不告訴你這個大壞人。
警校出身的我可不是擺設,很明顯,身為孤兒的吳濤在心底驚羨那些風光無限的有錢人,在一個時機中,他毅然決然的追求蔣怡,丟棄女友劉藝,並依靠過去所得知的詛咒,精心設計出這一死亡囚牢的困局,把蔣怡牢牢困在這龍溪古鎮,成為自己的女人。
而失戀的劉藝心中煎熬到癲狂,帶著身孕來到龍溪古鎮,嫁給條件不是很好的王誠,而且就住在他對門,整天讓吳濤看著她和坡腳男人在一起恩愛,報復他,讓這個男人心裡難受,女人的存在就是要日日夜夜提醒那個男人,你有自己應盡的責任。
只是,事件演變到最後,到底怎麼了呢?
我還在推演,林若茵就更不懂了,倒是哭泣的蔣怡打破了沉靜:“吳濤,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讓劉藝整天身處水深火熱,還有那個領養的孩子也是你和劉藝的吧?”
“什麼?”這下,我也徹底懵了,記得蔣怡的舞蹈房中有個小嬰兒床,那個一兩歲大的小孩兒,難道。。。。。。不會吧?
這時林若茵拽拽我的衣袖,絕美的容顏湊來,呵氣如蘭的小聲道:“蔣怡過去打過孩子,不能生育了,你不要提這方面的事,對了,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蔣怡不能生孩子,而劉藝生了一個孩子,吳濤是想方設法把劉藝的孩子要了過來,謊稱領養,實則是更牢固的拴住蔣怡!
是了,吳濤定然是跟劉藝暗地裡接觸過,那種男人的心思很好猜,孩子給我,然後用一筆錢打發走過去的情人。
我忽然想起在我訪問他們家的時候,蔣怡鼓勵說要我一查到底,那個時候吳濤的表情是震驚,孫德順的表情是迷茫,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三張臉的背後,竟然隱藏了這天大的秘密!
案件抽絲剝繭,逐漸浮出水面。
然而,我心中最為不確定的事到底出現了,這個吳濤知道血猴子詛咒,也知道劉藝整天坐在太師椅上,更知道她接二連三的出古鎮看孩子。
那麼劉藝的死,有什麼確鑿的罪證嗎?
不,他們之間暗地裡的聯絡,兩年來古鎮中誰人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證據,如此一來吳濤只是算計一個女人,丟棄一個女人,這種現象在社會上太多了,逼的他破罐子破摔,反正錢撈夠了正好和蔣怡分開,最終只會是道德譴責,他若是嘴硬,法律絲毫奈何不得他什麼!
何況當地隱跡的詛咒根本不可能放到明面上,只會深深的隱藏在絕密檔案室。
不能在這樣一步一步的問下去了!
我沒理會林若茵,而是一步向前厲聲怒喝:“吳濤,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為了隱藏你害死劉藝的事實,竟然殘忍的殺死孫德順,德順大哥多好的人,他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忍心下殺手?”
“這個畜生,太不要臉了,打死他,打死他啊。。。。。。”古鎮中的村民頓時被我激勵起來,群起吶喊著要揍他。
特警們暗暗叫苦為難,而吳濤嚇得驚慌失措,這時唯有林若茵,憤怒而鄙視的眼神將我從頭到腳奚落個遍,她絕對是傳達一件事——大哥,你跑題了!
“我沒有啊!”吳濤歇斯底里的大叫:“我沒有害德順,我只是給他一筆錢封口,要他別亂說話!”
“吖~我出車禍果然是你小子!”林若茵擼胳膊挽袖就要打人,這女警花脾氣可不怎麼好。
然而我一把將其拉到身後,聲音更大的怒吼:“你當真狠毒,劉藝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你為了得到孩子除掉她,派德順大哥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