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那天晚上王哥在我家幹活,我應該讓他早點走的,如果他早點去接劉藝,這事就不會出現了。”
“哦~還真是巧啊!”我陰陽怪氣的感嘆完,端著茶杯繼續喝,如此把事實空間留給他們,避免我問一句回答一句,此事光明之處難有突破,必須從死角著手。
“你這小警察,說什麼吶?”意外,附庸風雅的孫德順生氣了:“我們吳東家那可是知書達理的大學高材生,獎狀掛滿大書房,女東家更是了不得,她可是。。。。。。”
“德順,先生來者是客,不可失了禮數。”身著旗袍的蔣怡神色淡然,顯然沒有了方才一抹微淺的熱情。
孫德順氣急敗壞的模樣:“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家那個臭婆娘說了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話,小同志,你可別聽她滿嘴跑火車啊!”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吳濤、蔣怡,一對璧人羨煞鴛鴦,即便是口中不饒人的陸美蓮,也是大加讚揚,想來你們二人站在這等高度,還能叫農民工王哥,跟劉藝那小婦人往來,不拘泥於世的心態令人欽佩。”
別管你多高,千穿不穿馬屁穿,蔣怡雖是掛著疲倦,依舊開口講述起來:“劉藝是位很奇怪的姑娘,她來到這裡嫁給王大哥,這件事我們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很少與古鎮中人接觸,但有了好奇心,又是對面門,就問過劉藝這事。”
“對,你問到了什麼,她又說了什麼?”我特別關心這事,忍不住想讓她快些說,別慢條斯理的柔音,太折磨人了。
然而,蔣怡美眸轉動,像是看可憐孩子似的看了我一眼:“她說喜歡古鎮中的風格,這聽起來就是假的藉口,我見她不想說,從此也沒問,不過經過那一次聊天,我發現她跟我很聊得來,那種興趣相像,脾胃相投的感覺很好,從此我們就成了姐妹。”
我心中暗恨,自己應該再沉穩點的:“你說,你與古鎮中的人很少接觸,卻與劉藝聊得來,那你們平時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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