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蓮又尷尬笑笑:“我們這些老孃們瞎猜的,孩子的事不知道,不過劉藝那個小*呀,確實不正常,絕對是心裡有鬼。”
“嗯~我聽說她和你們家老孫走的挺近,是麼?”我突襲一問,附帶凌厲的眼神。
陸美蓮果然急了:“這事可跟我們家老孫沒關係,都是劉藝那個小*,有事沒事的就坐在老祖宗的太師椅上,我家老孫開車進出吳家,她就總坐在那瞅,起初我都沒怎麼在意,誰知道後來兩人去城裡看電影被鄉親們看見了,我這才去王誠家大鬧一番。”
這劉藝口味還真重,我搖了搖腦袋:“你什麼時間鬧的,他們傢什麼反應?”
“得有兩個多月了吧,劉藝那小*被我罵的不說話,徐老太太氣個半死,後來王誠那個傢伙把我轟出來了,哎~警察大人,事是這麼個事,你可別懷疑王誠啊,我雖然瞧不起他,但我倆是一起長大的,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峰迴路轉,陸美蓮居然這麼說了。
我腦海一時迷茫,不是王誠家、不是你們家,那就是吳濤家了麼,可人家是鉅富,沒事殺你農民工的媳婦做什麼,這也沒道理啊?
這時陸美蓮的神色忽然緊張起來:“警察大人吶,我跟你說,我們這古鎮犯說道,你還別不信,但凡是碰觸廳中太師椅的,必然死於非命,要不然的話我把這好地點的房子賣了,去城裡住多好,唉~劉藝那個小*,不聽勸,也是活該。”
我感覺這話裡之中,蘊藏頗多:“劉藝死時,她的脖子上像是被野獸撕裂了,在過往死於非命的人裡也是這種死法嗎,你都知道什麼?”
陸美蓮膽戰心驚,嚇得渾身一激靈:“又是這麼死人的麼,真讓人��幕牛�沂���昴悄昃駝餉此攔��鋈耍�罄辭肓爍隼系雷鞣ㄆ槳參奘露嗄輳�秩緗裼擲戳耍�飪燒媸竅湃稅。 �
“對了,古鎮北側越過玉米地,有一片墳地,我再不懂風水,也知曉墳地不可設在積水之處,你們古鎮將墳地設在斜坡下方,中間又隔個木柵欄,受風又受水,這是何意?”我只要一想起那片地方,心中總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陸美蓮也是迷茫的搖了搖頭:“墳地應該在什麼地我不知道,但自從老祖宗開始,我們就是這麼一輩一輩傳下來的,倒是那個木柵欄有個說法,說是到了晚間誰也不能去看墳地,否則就會被老祖宗招下去伺候了。”
說到後來都是些封建迷信,這話沒法嘮了,正巧我搬的“救兵”趕到,起身告辭。
離開陸美蓮家後,發現我的公務車就在門口。
車裡邊坐著倆損友王大雷和曹乾坤,大雷是修車的,有我車鑰匙,他經常像守護天使一樣出現在我身旁,幫我盡職盡責的照顧好愛車,若是談錢他鐵定會打死我,這貨是個饞嘴胖子,我工資和優惠券不少,沒事就請他倆吃一頓。
我上車後,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老曹,耽誤你這黃牛一天也就算了,胖子還有班,怎麼把他也拽上了?”
“哈哈~”王大雷回頭錘了我一拳:“警校學了四年啥都沒用上,好不容易有這好玩的事還不叫我,我跟你小子急。”
曹乾坤是典型的油嘴滑舌,賊眉鼠眼,巨混黃牛黨:“我也是這麼想,兄弟有難,那就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的事,一天工錢算個屁啊!”
對此,想來我爭辯下去也沒有意義:“也好,如果你們一個人去的話我還真不放心,切記,這件案子兇險異常,一天時間,我們重案組已經三個人受傷進醫院了,你們做事一定要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半點都不能出差錯。”
“是~領導,你還不快點說。”倆損友皆是一副鄙視嘴臉,他們倆一定是在想,當初我們倆在警校那成績,比你這神棍小子厲害好不好。
我從車上翻出一個針孔錄影器:“一會兒,我帶你們去調取監控錄影,你們查兩件事,一是死者受害時的情景,二是昨日的黃色小跑車撞人事件,記住,查到了就用手機記錄下來,查不到也沒關係,臨近中午的十一點,準時出發去古鎮青溝子方向,越過玉米地之後,你們會看見一排柳樹,柳樹前有一片秸稈纏的木柵欄,你們把這個監控錄影器就纏在其上。”
倆損友一聽哈哈大樂:“這小子,說的跟真事似的,就是,我們這是去監視誰啊,你就掐準了有兇手在野外溜達?”
“亂墳地。”我神色很嚴肅:“去了之後你們別害怕,千萬不要下去,監控頭拴上轉身就走,下午一點以前,回來接我,記住重點,事情辦的怎麼樣都不要緊,一定要給我守時。”
說完,我將警用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