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好對付。”

“靠山？”姜元辰目光一動，暗中掐算起來。

玄辰道：“玄河之中以主公為首。還有什麼靠山？是太虛道宗兩位真人，還是主公的幾位長輩？”

如果是靜元真人他們插手玄河封神。姜元辰自不好說什麼。

“是老爺同輩弟子，似乎是老爺的一位師弟。”紅菱笑道：“好像姓王？”

“王崇？”姜元辰和玄辰異口同聲。相互看看，玄辰冷笑：“那水神是女神吧？是人族出身還是妖族得道？”

“是一條藍光妖蛇得道。在藍田港地界作為水神。只說尊奉太虛符詔一心修行，對我等調令不怎麼理會。”羅溪將那女神的做法一一上報。

平日裡諸神朝會之時只有她和另外兩位水神常年不到場，說什麼蛇類冬眠經常不在冬季顯聖，風雪之事都是旁人代勞。

“主公，您這位師弟倒是生冷不忌。”

姜元辰語氣平淡道：“既然這蛇妖一心向道，那就讓她好好修行吧。”

“可是——”羅溪還想說什麼。但紅菱聽出姜元辰言外之意：“婢子曉得，假如她下一次還敢如此，就褫奪她的神位讓她一心修行。”

“你們說除了她之外還有神靈不來參加朝會？”

“有一位水神是昔年羅江水君之人，這些年跟陳灝老爺走得很近。”紅菱道：“另一位水神正在閉關蛻變陰神，故而不曾前來。”

“蛻變陰神還有情可原，至於師叔的人……”姜元辰對玄辰吩咐：“你回頭去師叔那邊問問，如今師叔座下人丁稀少，可需要人手作為護法神？貧道願做一個順水人情將那水神調到他座下。”

再對紅菱道：“紅菱，日後出現這些事無需忍著，來崑崙峰找老爺我就是。玄河是我證道根基。在水君化身自瀚海歸來後當可進行突破，貧道可不希望此地出了差池。不然也不會讓你過來坐鎮，老爺很看好你日後成就天龍。”

……

姜元辰收了一個徒弟。王崇也在靈州南部找了一個弟子。正逢天機鏡出世之時，王崇這弟子在出生時伴隨天機鏡靈機而出，王崇趁此機會再度尋到天機鏡所在。

這次天機鏡的模樣和上次又不相同，是一面黃銅色古鏡，作為梳妝鏡子立在臥室。

王崇帶三女而來，古月聖女面帶笑意：“夫君，妾身想看看我們幾個未來如何，何時為夫君誕下麟兒。”

“也好，讓你先來。”王崇笑著捧起天機鏡。將自身提前準備的上品靈石投入鏡面催動天機鏡：“你站在面前，心中想著你要推算的事。”

天機鏡到底不是真正出土。靈力儲存不夠，需要有人設法灌注靈氣。

古月聖女站在鏡子面前。口中道：“我要看我和夫君的未來。”心中默默唸叨，我要看古巫族的前程！

金色波紋從鏡面盪漾，影像快速播放，拉扯古月進入鏡中世界。

戰場，古巫族的家園被戰火焚燬，眼前是一對夫婦帶著奕王殿還有太虛道宗的人正在擊殺一位位黑袍巫師。

“這是……”古月聖女心神一震，見到那對夫婦的模樣後臉色大變：“是你們？”

不久，古月聖女從天機鏡中離開。王崇見她神色有些許不對勁，連忙摟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看到夫君又給我們添了幾個妹妹。”古月聖女開啟他的手：“兩位妹妹也要看一下？”

“不了。”一位白色麗人搖頭：“我和師弟都是太虛道宗弟子，師弟看看太虛道宗前程即可。”

另一人想想，望著王崇看了一眼：“那我去瞧瞧夫君未來還要給我們添幾個姐妹。”再度催動天機鏡，蔣雪利用寶鏡演算他們一行人的未來。在一座巨大的宮殿中有一張五丈大小的玉床，粉紅帷帳中一男九女正在裡面。

蔣雪臉色通紅，扔下鏡子嬌哼一聲站在古月邊上：“姐姐，看來日後我們要好好管管夫君。九個人，真以為自己有著三宮六院不成？”

古月微微一笑：“是要管管了。”是啊，總不能真的讓太虛道宗滅了古巫族不是？

王崇見這兩人沉痾一氣，無奈聳肩後前去查探太虛道宗的前程問題。

王崇曾經看過一次天機鏡，因此入迷障許久。如今再度觀看天機鏡。是為算計太虛道宗未來掌教到底是誰。

“寶鏡啊寶鏡，你和我這麼有緣，還請告知太虛道宗下一任掌門到底是何人？”

漣漪再現。拉扯王崇的記憶進入天機鏡觀看下一代掌教的人選。

巍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