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對著自己擠眉弄眼,於是鍛體初成後,就想存心戲弄一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碩鼠。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汝,莫我肯顧。逝將去汝,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刀無痕一邊追著,一邊念著《詩經。魏風》中的《碩鼠》,嘴裡還哈哈大笑。
“吱吱,也不知道唸的什麼玩意兒,狗屁不通!”眼看就要把那碩鼠抓住,但就在刀無痕使盡全身力氣就要抓住時,那怪鼠就輕輕的把身子一偏,就又讓刀無痕撲了個空。那怪鼠看上去也沒有刻意躲閃,但就是這樣輕輕一動,刀無痕就又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聽到刀無痕在那裡怪模怪樣的念著,這怪鼠還慢條斯理的轉過頭來嘲弄刀無痕。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汝,莫我肯德。逝將去汝,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每次都給人以希望,但就只差一點點,但事情看上去又好似又有希望,越是看到這樣,刀無痕也是興致高昂,一邊念著,一邊追著,忙得個不亦樂乎。
而那怪鼠就圍著祭臺慢條斯理的打著轉,聽到刀無痕不斷的念著這怪模怪樣的東西,只是不斷的翻著白眼,莫名其妙的看著刀無痕。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汝,莫我肯勞。逝將去汝,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刀無痕也不管他,只是不斷地念著這詩經。
“吱吱,什麼玩意兒,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