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澤點名找軍少,怎麼軍少就恰好出來了,當下其中一人抓過旁邊的一個麥克風便驚聲提醒道:“軍少…他是徐澤,他要找您!”
吳軍這時正滿臉的怒氣,見得徐澤和進寶兩人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絲毫沒有讓路的打算,這當下開啟車門,便要走下來,想要將這兩個連地方都沒摸清,就敢這般傻乎乎站在這地的傢伙給狠狠收拾一頓。
只是,他這一隻腳才剛邁下車門,便聽得這旁邊的院門處傳來外系執勤子弟的提示聲,這卻不禁地是心頭一驚,然後這才抬頭看向眼前那一臉淡笑的那個年輕人。
“真是徐澤…”雖然上次吳軍並沒有真正看清楚徐澤的模樣,但是徐澤最近的照片可是充斥著整個電視還有各種軍方資料和檔案中,他可是熟悉的很,這被提醒,仔細一看,這心頭一寒,真是那小子。
這吳軍這一條腿擱到車外,一條腿在車內,這下也不是,上去也不是,讓他下去也膽小。但是看得對面徐澤一臉嗤笑地看著自家,又想想這是在自己吳家門口,那裡還用怕眼前這小子,當下便鼓足了膽氣,走下車來。
看著這小子知道自己找他,竟然還敢下車來,徐澤倒是稍稍地看高了對方一眼,只是一臉淡然地看著那站在車前卻是不敢走過來的吳軍,淡聲輕笑道:“軍少?咱們可是好久不見…”
“徐澤…你不去養病,跑到我吳家門口來做什麼?”這時吳軍直然知道自己的強援應該等下就會到了,當下卻是強撐著那發虛的心,朝徐澤冷聲喝問道。
“做什麼?”徐澤看著那外強中乾的吳軍,冷聲笑道:“說起這個,你們這吳家大宅,高門大坎的,我沒事可還真不敢來…”
“你不敢來,可你也來了…”吳軍深吸了口氣,看著對面那個人讓他有些膽戰心驚的傢伙,沉聲道:“有什麼事就直說…我吳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撒野的地!”
見得吳軍這時一臉鎮定,有所依仗般的模樣,徐澤倒是笑了,點頭笑道:“你吳家高門大第的,誰沒事敢來這地撒野?”
“只不過,軍少可還真是健忘,前些天欠了我們一些東西,所以我就人上門來,要要帳而已!”
“要賬?什麼帳?”見得對方開始直入話題了,吳軍眉頭一皺,沉聲喝道:“我什麼時候欠過你什麼東西?”
“嘖嘖…”徐澤輕搖著頭,輕嘆了兩聲:“看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軍少難道忘了算拿我去做實驗,做活體解剖來著?這要不是我幾個弟兄將我護住,咱徐某人這條小命雖不值錢,但是隻怕就還真喪身在您手中了…你說這帳,我該不該跟您算算…”
聽得徐澤這話,吳軍心頭一顫,他可是想起了那日他臨走前,被徐澤所瞪的那一眼,那眼中的殺意,卻是他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當下卻是強自鎮定,暗道怎麼還沒來人,同時一邊顫聲道:“你…我那是執行公務,只要對於國家有利的一切有研究價值的,我都會去爭取研究,這是我的工作,也是國家交給我的義務…這難道我為國家做事,也錯了?”
“嗯…這樣說來倒也是…”徐澤哪裡不明白對方的打算,當下倒是也極為配合,伸手摸了摸剛刮的下巴,點頭嘆道:“既然軍少一心為國,那我也就不追究這事了…”
聽得徐澤說不追究,吳軍這心頭也是一鬆,他可是怕死了眼前的傢伙,那天被這傢伙瞪了一天,他愣是做了兩晚上的噩夢;只是他自然也知道對方這般找上門來,自然不會是自己這般一言兩語能夠打發的。
這時,他也漸漸地聽到身後,有數個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過來,當下膽氣也是大振,當下這心情也就輕鬆了起來。
而且這後邊長輩們來了,這現在便不能再丟了自己臉面,到時候大伯看著自己也會舒服一些,當下便清咳了一聲,面容輕鬆地輕笑著道:“既然徐部長明事理不計較,那自然是好,來者是客,那便請進來喝杯茶如何!”
當下卻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看著吳軍突然臉色輕鬆了起來,徐澤哪裡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下輕笑了笑,然後卻是繼續淡笑著道:“軍少客氣…這事倒是算了,但您可真是貴人忘事,除了這事…您還欠我們一點東西。”
“還有什麼?”感覺幾個長輩已經走近了自己身後,當下吳軍臉色卻是一沉,寒聲道:“徐澤…我敬你是這次為華夏立下了不少功勞,所以這才對你多番忍讓,你莫要得寸進尺才是!”
“軍少言重了…我只是來要點小賬而已,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哪裡有什麼得寸進尺?”徐澤看著那已經站到吳軍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