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本想說些什麼,卻被送他出門的狼崽打斷,他想了想,最終還是閉緊嘴巴出了門。
葉飛和狼崽的心思全在即將開始的搜尋行動上,誰也沒有注意韓文華的異樣。
葉飛返回艦橋,簡單說明了自己的計劃,並與何建交接指揮權。
獸醫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葉飛的計劃,其他人也紛紛表達了反對的態度,不過葉飛王八吃稱砣鐵了心,戰艦上他這個艦長最大,所有的反對統統無效。
於是獸醫退而求次,要求與葉飛一起前往鏡湖號殘骸。
提出同樣要求的還有剪刀,蔣雪用威力堪比主炮的目光瞪了他十幾眼,也沒能讓剪刀回心轉意。
突擊隊是天軍中的高危職業,遠不如戰艦軍官安全舒適,她想不通剪刀為什麼總是對突擊隊員的身份念念不忘,任何一個穿上戰鬥裝甲的機會都不肯放過。
“我放不下的不是戰鬥裝甲,而是那些同生共死的兄弟。”面對蔣雪的質疑,剪刀如此回答。
葉飛考慮了片刻說道:“獸醫跟我來,剪刀留下。”
“為什麼?”剪刀萬分不解,“咱們都是一個隊裡的弟兄,幹嘛單單撇下我一個人?”
現在四個大隊的突擊隊員全部參與到搜尋行動之中,這點人馬撒到殘骸區裡連個影都看不見。除了隸屬突擊隊的人員之外,艦上具備合格隊員資格的人就那麼幾個。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葉飛指著何建說:“我的職務有老何代替,你的位置誰替班?”
軍隊的組織構架極其嚴密,不管艦橋還是其他要害部門,任何一個職務,包括艦長本人都不是獨一無二,必要的人員冗餘可以充當“替補隊員”,在需要的時候頂替缺班的人員。
不過天鷹號離開的時候比較匆忙,“替補隊員”的數量倒是配齊了,可是這些“替補”大多是剛剛畢業的實習軍官,質量方面實在有點差強人意。
自戰艦離開本土至今。“替補隊員”們一直在刻苦訓練。但是由於天軍極度缺乏人員縮短了在校時間,大多數人直到現在也達不到單獨上崗的水準。
剪刀的“替補”就是這批二把刀中的一個,葉飛怎麼放心把火控系統的控制大權交給一個還沒正式授銜的實習軍官?
按正常的程式,軍官畢業進入艦隊實習半年左右即可轉正。軍方雖然缺人手。卻不會拔苗助長。這些速成學員的在校時間縮短。實習時間則相應地延長,因此直到現在還沒能轉正——假如學員各方面的能力達到轉正的標準,葉飛不會吝嗇一份提前轉正報告。問題是直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誰有這個水平。
剪刀頓時語塞,心底不由地埋怨替補不爭氣,眼睜睜看著葉飛和獸醫消失在艦橋之外,他暗暗地咬牙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些不知道努力上進的實習軍官……許多年後,那些被火大的剪刀親自操練過的實習軍官回憶起這一段生不如死的經歷依舊心有餘悸,所有人在被操練的時候都背地裡罵過剪刀,但每個人都承認,正是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令他們受益終身。
回首往事,那些看似不近人情的折磨帶給眾人的只是一時的磨難,留下的卻是揮霍不盡的終身財富。
開玩笑,剪刀的眼眶裡裝是一對電子機械眼,哪怕出膛的子彈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偷奸耍滑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扯遠了。
葉飛和獸醫趕到戰艦底部的裝備艙,狼崽已經準備好了一套戰鬥裝甲:“艦長,裝甲已經準備好了……”他看到了跟在葉飛身後走進裝備艙的獸醫,登時一愣。
葉飛點點頭鑽進裝甲,全身的鎖上裝置自動閉合:“再準備一套裝甲。”
“是!”狼崽趕緊答應,一邊開啟備用裝甲的準備艙,一邊驚詫地問,“任參謀也一起去?”
獸醫本名任沐風,別看他沒什麼具體職務,但頭上掛了個高階作戰參謀的頭銜。只有和他熟識的幾個人才會喊一聲獸醫,其他人通常都要客氣地喊一聲任參謀。
“你還不知道吧,他是我當年的隊友。”葉飛笑呵呵地抖落當年的歷史。
狼崽頓時肅然起敬:“任參謀習慣帶什麼型別的裝備?”別看他調入天鷹號的時間不長,但這位突擊隊員出身的艦長從前那些經歷卻如雷貫耳,這主要利益一原本屬於長江號的艦員們有意無意中不遺餘力的宣傳。
獸醫翹翹嘴角:“標準裝備帶醫療包,說不定用得上。”
“沒問題!”狼崽馬上調取相應的裝備。
獸醫穿好裝甲,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