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自己安慰自己,都會覺得很羞恥呢。
所以,有了幾次夢境治療,讓她的身體熟悉李海的身體,讓她習慣於被李海激起自己的生理反應,這間的阻力才會減小,不至於讓她一下子無法承受的地步。饒是如此,朱莎的理智還是讓她難以為繼,手上抓著李海的兇器,就跟抓著一塊火燙的烙鐵一樣,燙的她手心劇痛,但是她死都不敢放手,一放手這玩意就直接鑽進去了!李海這傢伙,雙手把著她的纖腰,讓她根本無法挪動身軀,就算是用手抓著,不讓李海侵入,可下面和李海兇器尖端的摩擦接觸,還是讓她陣陣顫慄,渾身發酥,小手是一個勁地哆嗦。
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著,帶上了哭腔:“你,你先放過我,好不嗎?我,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可是我們這麼快,我受不了了啊!”
這般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樣子,李海真是很想撥開她的小手,直接一槍挑了,實在是太誘人了!不過李海明白,朱莎這鍋飯,到現在還是夾生的,不加一把火煮熟的話,生米就這樣吃下去,是要脹肚子的,不好消化的。因為她還沒有克服心的道德拘束,這麼強來的話,她心只會產生更強的負罪感,當時或許是半推半就,過後的心理衝突可就難以預料了。
於是,李海只好懸崖勒馬,保持著眼前的姿勢,這可不容易,朱莎現在整個人都是軟的,下面又懸空著,大半個人的體重都是靠他的雙手扶持著,這玩意有過經驗的人都懂的,動起來還好,靜力對於人體是最難維持的,單憑雙手這麼橫持一個女人的體重,有幾個人能做到?也幸好李海的身體素質,經過了神打功夫的鍛鍊,才能輕鬆支援。
他就這樣把朱莎“捧”著,一面讓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先輕啜一會朱莎的花蜜;一面凝視著朱莎的眼睛,柔聲道:“莎莎姐,你在怕什麼呢?你應該有信心,我會讓你很快樂,不會痛苦難受的,這事,真的是一件最美好的事了。”
“可,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啊!”朱莎眼淚已經流下來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自然而然就出來了。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個男人,朱莎心真是百感交集,怎麼就會到了這樣的地步呢?“你,你有容容,我是你的,你的老師,我們這樣子,怎麼好呢?”
不能被朱莎帶偏了方向,道德辯論是沒有出路的!這是凱瑟琳和李海研究關於朱莎的“治療方案”時,反覆強調的一點,道德感這東西因人而異,很多人嘴上叫得響,其實只要有個藉口就能放棄;而朱莎不同,她平時表現得很靈活,極少出現類似那種腦殘聖母的行為,充分體現了身為一名大律師應有的職業素養。可是在那背後,卻是一個無比堅持自我的心靈,可以說是類似於信仰一般的東西,朱莎真的是那種會為了她心的道德付出一切的人!
既不能詳細辯論又不能單刀直入簡單粗暴地解決問題,要不是李海曾經和凱瑟琳反覆研究過,現在還真有點hold不住了。他看著朱莎的淚眼,心裡也有些心疼,不過這時候是最要緊的時候,不能放鬆,這玩意就跟給女孩子第一次一樣,忍著痛一下子就過去了,越是遲疑,越是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莎莎姐,我們這樣子,是不大好,可是不這樣子,就更糟。”李海直接上詭辯法,一面用細微的動作,保持著朱莎身體的反應,一面用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就算是容容在這裡,她也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什麼傷害。你喜歡我,這是自然而然的,沒什麼不能承認的,是事實;你覺得我們在一起不好對不起容容,也是對的,我也承認。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那天你出了車禍,偏偏發了毛病,又偏偏被我看到了,這一點,我們誰都沒錯。”
朱莎淚水直流,下面的小手卻還是不放鬆,抽泣道:“我,我知道,我沒怪過你啊!但是,但是這樣子,怎麼好呢,怎麼好呢?”一個平素精明能幹的大律師,女老師,此刻真的是六神無主,她整個世界都在面臨巨大的挑戰和顛覆,哪裡還能說出什麼道理來?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面對著李海卸下所有的防備和麵具,朱莎已經只剩下最本能最直接的反應了。
看到朱莎這樣子,李海委實心痛,抱緊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我們就應該這樣,這沒錯,這很好的。莎莎姐,我也不想傷害別人,我們一起想個辦法,讓我們都能過得很快樂,這樣不好嗎?現在就我們兩個在一起,我們別的都不要想,就是我們兩個之間,覺得想要怎樣,我們就怎樣,好不好?那你告訴我,你現在想不想我進去?”
朱莎一下子好像噎住了一樣,根本沒法回答李海的問題,可是李海卻敏感地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