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緊不慢地踩到臺階上,許梁忽然問鐵頭道:“前陣子巡撫衙門呈報上去的關於陝西官員補缺的奏摺,朝庭有迴音了嗎?”
鐵頭搖頭道:“猶如石沉大海。呃,對了少爺,東廠督公餘公公的人馬已經進入陝西慶陽了。預計也就是這兩天便會進長安了。”
許梁微微一嘆,問道:“東廠來了多少人?”
鐵頭道:“兩百多號人吧。”
許梁點點頭,不再問話,下到了街道上。
許梁原本以為東廠廠督餘公公會徑直到長安府來宣旨拿人,結果三天過後,非但沒有見到餘公公的人,反倒得到稟報,餘公公在慶陽府停留了一天,便又折向延綏府去了。
三邊總督楊鶴就在延綏。
延綏巡撫衙門內院,警戒森嚴,令巡撫衙門的軍士驚奇的是,負責警戒的還不是巡撫衙門的人,而是東廠廠衛。
內院會客廳裡,坐著的只有四個人。三邊總督楊鶴,延綏巡撫洪承疇,東廠廠督餘公公,還有一位,卻是京營總兵王樸。
楊總督的手邊擱著一份聖旨。聖旨的內容在座的四人都已經看過了,大傢伙都沉默著。
東廠廠督餘公公陰陰的一笑,如同鴨子叫的嗓門問道:“總督大人,巡撫大人,皇上的旨意二位也看了,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洪承疇皺了皺眉頭,看了三邊總督楊鶴一眼,見他沒有接話的意思,便輕咳兩聲,說道:“餘公公,王總兵,皇上的意思本官與楊總督都明白。只是如今許梁手握重兵,十分警覺,我等若依皇上的意思調兵逼近長安城,萬一許梁狗急跳牆,舉兵對抗怎麼辦?難道讓我大明將士自相殘殺不成?”
東廠廠督餘公公斜了眼洪承疇,陰沉地目光在洪巡撫臉上掃來掃去,陰陽怪氣地說道:“洪大人這話說得不對吧?本督記得長安城裡,原來的都指揮使司的兵力都被許梁拆散了,分給了賀虎臣,賀人龍這兩個莽夫!如今駐守長安城的可是那許梁私自招募的兵馬!既然是私自招募,還算得上大明將士這一稱呼嗎?”
洪承疇聽了,沉下臉來,沉聲說道:“即便是許梁的私軍,駐守長安的,也有三萬之眾。你讓本官和楊總督調撥一萬兵馬隨王總兵過去,以兩萬對陣三萬?廠公大人難道以為這樣便有勝算?”
廠督餘公公輕哼一聲,冷笑道:“洪大人似乎忘了一點,長安城裡可不單單隻有許梁的私軍,還有陝西三司,長安府衙,錦衣衛西安所,陝西苑馬寺,鎮守太監等等,那些人可都是忠於朝庭的!只要咱們大軍一到,本督相信,城內的軍民必定倒戈相向,大開城門,恭迎我等入城。”
洪承疇終於發現和這位眼高於頂的東廠廠督分析形勢是個極嚴重的錯誤,索性便不再答話,閉了嘴。
餘公公見狀,惱怒道:“本督管不了這麼多。皇上的聖旨在此,該怎麼做,兩位大人掂量著辦吧!”
楊總督終於發話了,他看了看手邊的聖旨,道:“一切按皇上的旨意辦吧。”
餘公公和王總兵兩人終於滿意起來。
便在此時,門外守衛的東廠廠衛叩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