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的眼冒金星。
崔浩宇連忙制止,也被踹了一腳。
媽的,這老東西還來勁了。
我對著他做了下輯說:“爸,我都說了,是不是你乾的,馬上就有結果了,你這是幹嗎?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完蛋了,於你有什麼好處?”
顧天一往沙發上一坐說:“你小子一直對我有成見,可也不能啥樣的髒水都往老子身上潑?走,我和你們去派出所去,你們不是都報警了嗎?走,馬上走!”
見他這個樣子,我越發相信是自己錯怪了他。
難道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另有其人?
那麼會是誰呢?
林雪峰?
不會吧?他自己還沒有刑滿釋放,再來禍害我有這個必要嗎?
我拿出五千元錢來扔到顧天一面前,說:“這點錢你去找個地方消消氣,算是我對你賠不是了。”
他接過錢,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這還差不多,小子,要是你以後再冤枉老子,可沒有這麼好的事。”
打發走了這個瘟神,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崔浩宇問我:“何總,那你說這事會是誰幹的?”
我瞪了他一眼說:“我咋知道?我原以為顧天一對顧曉曉對自己的親哥哥好他生間妒忌,看來,顧曉曉這保密工作做的還真是不賴,以現在的情形看來,顧天一併不知道董春喜的事。”
“那就怪了,誰會針對你呢?”
“還是等警察調查結果出來再說,以我對顧天一的瞭解,要是他使壞的話他不會這麼牛逼,走,我們去醫院。”
有崔浩宇陪同,我既不用自己開車,身邊有人做伴也不會覺得寂寞。
沒辦法,以我這樣的個性,既有剛烈的一面,又有脆弱的一面。
說起來,以前剛開店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把事業做的有多大,後來越做越大的時候,野心就會逐漸腹脹,以致於飛的越高摔的越重。
董春喜的腰上還纏著紗布,說是天氣熱怕發炎,每天還在打點滴進行消炎。
我向他介紹了崔浩宇。
他十分緊張地非要下床來和我說話。
我一把按住他說:“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客氣。警察有來找你嗎?”
他點了點頭說:“剛走一會。他們一接到報警,就來找我瞭解情況。家俊,對不起,反而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這話說的沒有錯。
湯裡撈火鍋在全國遍地開花,人家都沒有事,反而是他這裡出了么蛾子。
“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
董春喜說:“剛才警察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我想來想去,我一向為人和氣,也不曾和其他人結冤啊。”
“你是在懷疑顧天一嗎?”
他愣了下,說:“有點。那天有員工看到他在門口鬼鬼崇崇的,後來就出事了,當時我沒敢報警,是考慮到如果調查結果出來,會影響了曉曉和他的關係。沒想到,這才幾天又出事了。”
“你有那天的影片嗎?”
宋玉芳說:“我有。”
“那天周經理不是說是沒有影片嗎?”
宋玉芳說:“是我偷拍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你是老闆,我樂意提供。”
我立即就興奮不已,如果有影片證明那天在門口的人是顧天一,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可是,一看到宋玉芳手機上的小影片,我立即就失望了,那的確是箇中年男人,可根本不是顧天一。
董春喜問:“怎麼了?”
“不是他。”
“是嗎?那我還是有些主觀臆斷了。”
我說:“你再想想,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麼人?而且,飯店裡不是監控嗎?那三個人生事的人第一次生了事,第二次再來就沒有保安阻止?”
“每天的客流量那麼大,保安根本就記不住。”
“現在呢?那三個人呢?”
“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派出所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我一聽,這是在放虎歸山啊。
“你不用著急,他們說要進行取證,證明那三個人是故意為之,目前正在收集那三個人在飯店的監控影片。”
操,取證?那得多長時間?
崔浩宇說:“現在飯店還在營業嗎?”
“在營業,可是門可羅雀。根本沒有一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