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林雪峰的名字,我就認定他死定了。
可我還是不敢肯定,一個將電話打給林大軍。
“叔,這是真的?”
“是的,我是從他們高中班主任那得到的訊息,還聯絡了好幾個她以前的同學。家俊,你激動什麼?”
我的聲音有些發抖,說:“叔,我要的是就是這結果,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
“你的預想是什麼?”
我說:“太複雜了,電話裡說不清楚,不過,你就等著好訊息好了。”
我將和他的通話錄了音,又將微信訊息截了屏。
有了這些,我信心滿滿。
讓林雪峰這樣的逍遙法外,天理不容。
回到北唐,我直接來到法院,要求對何東東的案子進行重新審理。
然後來到張友幫辦公室,我對林小鴿殺害何東東一案的疑惑如實相告。
“何老闆,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當事人林小鴿已經被判了死緩,你又何必再折騰?”
我嚴肅地說:“她是被人指使的,這個案子背後有人在操縱,我不能讓我兒子冤仇不得昭雪。”
張友幫問我:“你確定?”
“是的,我現在已摸出這條線索,千真萬確。”
他說:“那就按司法程式來,法律不會包屁任何一個壞人。”
剛離開公安局,我就接到蔣碧雲的電話。
“阿姨,有事嗎?”
“家俊,顧天一和顧曉曉被判了。”
“定為什麼罪?”
“具體我不和你說了,他們兩個人後半輩子只能在牢獄裡度過了。判決附有民事訴訟賠償,一筆不小的數字,我給你打聲招呼。”
我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賠多少都無所謂。”
蔣碧雲沉默了下,說:“我還以為你會為她難過。”
“我為我自己難過,掛了。”
蔣碧雲立即阻攔我:“別急。我還有事要問你。”
我說:“雲帆公司一切照舊,蔣總,開完庭你就回來了,這種事我也不好過問。”
“我說的不是那事,我聽說你把何東東的案子又翻出來了?”
媽的,這訊息傳遞的速度比風的速度還快。
“是的,我現在又找到了新線索,我不能讓何東東死的那麼冤。”
“你這又是何必呢?何東東又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我說:“理是這個理,不過,這孩子我養了五年,早就產生了感情,對於我來說,他是誰的孩子已經無所謂了,但是害他的人不能就這樣算了。”
蔣碧雲似乎還想勸我。
我那裡有那份耐心,我認為此時我必須要找個人去慶祝一下。
細細回想近些年來我和顧曉曉的生活,我既恨她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即使我知道她和顧天一之間令人噁心的關係,卻只能放在心裡。
她應該是瞭解我的處境,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
可是我能找誰呢?
楊豆豆離開了,崔浩宇有了老婆孩子,我只能找程藝莞。
“慶祝?有什麼喜事需要慶祝?”
程藝莞的聲音中透著欣喜。
能夠被我邀請吃飯,她能不高興嗎?
“不說了,反正是好事。林雪峰的私房菜館,不見不散。”
程藝莞很快就到了,好奇地問我:“為什麼非要到這裡來,你好象和你這位老同學不大對付啊。”
我說:“誰說的?我們上大學的時候可是鐵哥們,現在都從事餐飲業,我們這叫相愛相殺。”
“那就好。”
此時的林雪峰肯定已經知道了。
蔣碧雲知道的事,他不會不知道的。
如果林小鴿殺害何東東是為了他,他這個時候應該如熱鍋上的螞蟻。
“可是,現在還不是飯點啊?”
程藝莞似乎要提醒我。
“餓了就應該吃飯,走。”
林雪峰沒在飯店,我多少有些失望。
我到操作間和袁大偉打了聲招呼,然後進了包間。
點的都是店裡的招牌菜,然後對服務員說:“來一瓶茅臺。”
程藝莞不解地問我:“什麼好事啊,喝這麼貴的酒?”
“這你就不要問了,以後會知道的。吃了飯,你再去一趟我老家,把我媽和崔睿民接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