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都一愣。
敖武一手的血,很是嚇人。
“不用誤會,這是俺剛才幫丈人救治劉大娘沾上的血。”敖武先解釋。
他眼睛打量了在場的人一眼,富夫人是被踢到肚子,她這麼胖,可不會真傷到她,現在包著個頭,是假傷啊。這傷要裝也得裝得像一點,不是說你包得不好,而是你找的配角不好。
你媳婦,也就是富二代的原配妻子,手上臉上脖子上,一塊青一塊紫的,比你還傷得嚴重,你竟然讓她扶著,這不是讓人一看你根本就沒傷嘛!
不過話要說回來,這富二代老婆是怎麼了,傷成這樣?
把八卦別人家事的心思給收回來,敖武說道:“縣令,俺來告狀,富家楊氏陷害劉大娘母女,毆打重傷,請縣令治她罪。”
敖武伸起手,一手地血:“這雙手,可以讓縣令看出兩無辜母女受的傷有多重,流的血有多多,剛才俺神醫丈人救治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她們給搶救回來。”
看到那雙手,確實是很恐怖嚇人。
“你胡說,她們明明是小偷,被俺家丁抓到!”富員外反駁。
敖武對他冷笑:“小偷,可偷了你傢什麼東西,贓物在哪裡?”
這個,確實是沒有贓物,而且後門那裡是柴房,哪有東西可偷。
看他們不說,敖武笑了:“沒有贓物,你們就敢說是小偷。那俺要說,富員外也是俺家的小偷!”
“胡說,俺怎麼偷你家的東西!”富員外臉紅脖子粗地說。
“就是沒偷東西,也是偷兒!”敖武對他挑了一下眉,“這是你說的。”
富員外啞口了。
富夫人看到男人不給力了,這時候也不呻吟了,中氣十足地說:“那她們到俺們後門做什麼,鬼鬼祟祟,分明就是來偷東西的!”
“她們是去貼符的,她們是去救你家的!”敖武錚錚有聲地說道。
只看敖武從袖籠裡拿出了一張黃紙符,示眾地說道。
縣衙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百姓,看到敖武的符,都不由譁然。
因為江瑩這兩天已經把梁父縣的大部分地方,都給貼上了靈符,百姓看到,都不陌生。
百姓不管信不信,都沒有去撕掉。
現在聽到敖武這個名人說是救人的,不免有些兒驚訝。
“哈哈哈,笑話,她們是什麼人,一個下賤的賣面片兒的,怎麼會有道士高人給她們送符,還說貼得滿城都是?說了俺都不信!”富夫人獰笑道。
敖武不理會她,說道:“這種符叫辟邪符,不用解釋也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前些天大家都知道,本縣來了一大波鬼怪,數家少女被鬼怪吸乾了人氣死了,接著大量的百姓染上了鬼氣,染病倒下。俺曾遇到一個道士,他看俺好學,曾教過俺一些本事,只是這些本事一直無用武之地,直到這一次,俺發現來家中的病人很多,才知道道士教給俺的東西可以拿出來用了,故而畫了這些符。”
“俺先救的是劉大娘,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江娘子也中過邪,但是卻沒有像其他少女一樣死去,正是有俺的符的。這也讓俺知道了俺的符是有用的。俺一時走不開,讓劉大娘幫這個忙,去城中生病的人家門口貼一張符,可去鬼氣,讓病人快些好過來。”
他向門口安靜下來的百姓說道:“你們可以試試,門口有了符後,病好起來快得多。若是不信,可以撕掉靈符。”
這話說出來,門口大多數百姓都面露恍忽之色。
“是啊,是啊,俺才覺得前兩天病一直沒好,怎麼今天好得這麼快,看來是這符啊……”
“俺覺得屋裡悶得慌,都不想呆在家,昨晚突然好了,後來一看,家裡門口多了一道符……”
百姓們都紛紛說道。
越來越多的人都驗證了敖武的符是有用的。
連縣令都心裡咯噔一聲。
縣令夫人這次同樣是病倒了,還去找了鍾神醫看病,病雖然看了,但卻重得連粥都喝不下去。今天早上卻突然精神起來。他感覺奇怪,後來出門時,真看到了一張符貼在門口的牆上。
難道這符這麼靈?
敖武這時看向富夫人,問道:“你當時看到她們母女時,可是拿著這樣的符?”
這時候富夫人已經有些兒不知所措了,支唔了半天,才說:“是,可……”
“她們去你家貼符,是為了救你家。而你這樣毒打她們,是恩將仇報!”敖武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縣令:“事情就是這樣,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