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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這樣子唱吧!”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這臺灣殘疾歌手鄭智化的《水手》在我上學的時候曾經風靡一時,此刻再度聽來,別有一番風味,何況還是女生版。小妮子聲音本來就好聽,唱起歌來也不含糊,一曲下來,根本沒用過假音,整曲清新流暢,功力不俗。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一唱完,我拼命的鼓掌,帶動著小妮子在我胸膛上一陣亂晃,我把她抱上來,對她說道:“田小姐,你唱的太好聽了!請允許你的粉絲為你獻吻!”說著抱著她的頭,在她兩邊臉蛋“啪啪”各親了一口,田咯咯的笑著,摟著我的脖子也在我的臉上胡亂的親著。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即又安靜下來。我知道趙總他們是在叫我。我笑著把田扶起來,對她說道:“妹子,哥要走了。”小妮子定定的看著我,緩緩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著依依不捨。突然她飛快的接下我手腕上的鑰匙,跑下床開啟儲物櫃,把我的衣服全部抱出來放倒按摩床上,對我說道:“哥,你別動,我給你穿衣服!”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這麼細心的為我穿衣服,連詩雅都沒有過。可是現在,面前這個剛認識幾個小時的女孩,為我溫柔的套上每一件衣服,連襪子和鞋子都是親自半跪到地上幫我穿上,臉上浮現著幸福的光輝,宛如送丈夫出門的小妻子,在這一瞬間,我看的幾乎痴了。

“哥,好了!”田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把我從按摩床上拉起來。我清醒過來,迅從褲兜裡掏出錢包,拿出五百塊錢,往她面前一遞,道:“妹子,這些錢…給你!”田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了,看著我的眼睛佈滿了一層水霧,半響才自嘲的笑了笑,道:“小費嗎?還是算我給你後面的補償?”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很愚蠢,臉紅脖子粗的吭哧了半天,諾諾說道:“不是…我知道錢不多…唉!”實在是丟不起那人了,乾脆直接把錢塞回錢包,裝到了褲兜裡。田的笑臉重新浮現出來,摟著我的胳膊說道:“哥,你真的喜歡我這個妹妹,就把電話號碼給我吧!”我剛想掏電話,小妮子又補上一句:“你放心,我輕易不打電話的,你要是想妹妹了,就給我打!”說著接過我的手機,飛快的按了一組數字,然後按下撥打鍵,等那邊有迴音了,才掛掉,遞還給我,“上班不給帶手機,我放在休息室了。我叫田,記住了。哥叫李鋼,我也記住了!”我笑著在她上著衣服輕咬了一口,道:“你這個鬼丫頭!我走了!”

夜晚的濱海比臨海涼爽,街上的行人也比較多,看著兩旁光彩奪目的霓虹,我有些悲傷。看似紙醉金迷的繁華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食不果腹的貧窮?人前的歡聲笑顏,能掩蓋住背後的辛酸苦淚嗎?車外各大商店的門口,高音喇叭裡響徹著痴男怨女撕心裂肺的哭吼,在這個情愛氾濫的時代,有多少人還堅守者自己的那一份純真?我的腦海裡彷彿又迴響起田那優美的聲音: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那小妞怎麼樣?”趙總歪著頭,一臉猥瑣的笑容,看來這廝的酒已經全醒了。我呵呵一笑道:“我哥給我安排的,當然可以!”趙總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小子,行!這麼長時間,我和小丁在外面坐了好大一會了!”小丁也比來的時候歡暢多了,看來酒勁也下去不少,衝我一伸大拇指道:“將近三個小時!鋼哥我服了你了!牛!”我笑著捶了他一拳,罵道:“牛個屁!我就沒幹!”

話一說完,趙總和小丁都愣住了。趙總一臉懷疑的盯著我說道:“你說什麼?你沒幹?”我有點心虛,搞後面,不算吧?嘴裡期期艾艾的說道:“我說過的,我不找小姐的…這是原則!”趙總還以為我是看他花了錢沒幹事心裡過意不去,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大拇指一比,道:“你!”然後轉頭對小丁說道:“學著點!這是鋼子教給你的另一個本事,那就是原則!啥叫原則?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明白了嗎?”我苦著臉看著趙總說道:“哥,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一車子人哈哈大笑起來。

車過濱江大橋。行人依然很多,橋中央的花壇也是越擺越大了。我安靜下來,對老王說道:“王哥,停一會,我下去看看。”趙總扭頭說道:“快點啊兄弟,長時間在橋上停車不好!”我點點頭,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韓鳳不在,周圍的人竟然比白天還要多,很多人對著花叢鞠躬。還是點了兩根菸,一根放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