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與人類“智慧之樹”的成長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然而,卻正是孔夫子的這種對於教育的極端偏頗、極端錯誤的回答,乃至定位,完全主宰了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全部教育。由於這種對於教育的完全錯誤的定位,並頑固地堅持且永遠不變,終於造成了中國人兩千多年來長期歷史中教育的巨大敗局,甚至文化和文明的巨大敗局。正是因為這種對於教育的完全錯誤的定位,從而完全錯置和顛倒了中國人教育的出發點、必經之途和終極的目標,也即完全錯置和顛倒了整個教育的全過程。

前面我們曾指出,人類教育的出發點必須且只能是先驗、自然、真理的真。且不說孔夫子根本就無視先驗、真理,更有害的是,他的“教育”完全隔絕自然。孔夫子既“不語怪力亂神”,也避免談論生死,更不關心具體的稼穡園藝農事,他惟一隻關心禮樂、人事關係,提倡“克己復禮”為“仁”的“忠恕之道”(顯然與老子的“道法自然”背道而馳),加上他的“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之論,很顯然,孔夫子認為,人類教育的出發點只應是真誠的情感——“詩”意的“仁者愛人”的情感。事實證明,這不僅違背邏輯,倒果為因,同樣違背歷史,是極其不切實際的“一廂情願”的“鄉愿”之論。這種教育的“以情感為出發點”的做法與人類智慧的成長毫無關係,或者說只有顛倒的關係,從而應該說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