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劍元的呼喊聲,聲音遠遠地傳遍了方圓數里的地方。
“是家兄草清流。”草清河聞言一愣,對著陸清道,陸清從他臉上,明顯看到了一絲不自在。
儘管如此,草清河還是同樣運起劍元回應了一聲,很快的,遠方昏黃的地方,就逐漸出現了四個人影。
為首的是一名身著黑色武衣的精壯青年,背後揹著一柄淡藍色的長劍,劍身淡淡的水氣氤氳,明顯是一柄擁有水行行屬的劍器,青年大約二十五六歲,在他身後,還跟著三個三十餘歲的黑衣劍者,看他們身上統一的水紋狀肩紋,明顯是家族的護衛一類的人物,修為也都不錯,都是劍者。
“大哥。”見到四人過來,草清河對著為首的青年開口喚道,這就是他大哥草清流。
“二弟,你實在是太不知父親的苦心了,”沒有理會陸清的存在,草清流直接對著草清河訓斥道,“為什麼你就不能靜下心來好好的鑽研劍道,非要去研究那些什麼上古歌賦,詩詞雅志,整天念念叨叨,你知不知道家族因為你受到了外面多少人的嘲笑。”
但說著說著,草清流的聲音也降了下來,從他的眼中,陸清看到了一股深深的痛惜。
“父親今年好不容易請來了內宗的最好的藥師為你配了鍛筋煉骨湯,再以灌頂凝元之術為你築基,讓你達到了劍者階,你知道父親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二弟,請你體諒一下父親的苦心,你這樣孤身出來,平日裡又沒有練得任何的劍法,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我與父親怎樣向我們過世的娘交代。”
說道這裡,就連旁邊的三名護衛眼中都流露出了一抹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沒錯,在這個劍道大昌的世道,文道在人們看來,特別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