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明明走了。
“嘿嘿,那麼,就再讓你感受一下心魔控體的真意吧!”心魔管易蟬冷笑一聲,隨即一股異樣的氣息湧如了本體管易蟬的心底之內。
這時管易蟬第一次這般切實的感覺到自己心魔的存在,更是明確的知道了,自己如何是被心魔控體的,那種氣息,直接就把自己一隻壓抑在心底,或是沒有自已的負面情緒完全的演繹了出來,一時間,管易蟬但覺自己湧現出了無窮的悲憤與殺意,直想殺向九天。就在將要失控的一瞬間,管易蟬體內突然迸發出一絲銀色的光芒,只聽見心魔大叫一聲:“不可能!”隨即消失。
沉默半響,管易蟬也不知道時好時壞,因為此刻他不會受到心魔的騷擾,但是他也知道這一刻自己的心魔並沒有消失,如果哪一刻爆發,將會更為突然而更為難以降服。不過這還是向好的地方去想的,如果是在他再次突破的時候心魔突然爆發,那時候會是什麼樣子,估計只有天知道了。按下心頭這些想法,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心道:“之後的事情,就在之後解決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輪迴屏障陣眼的所在。”這就是管易蟬最大的優點,現在無法解決的時候,就等他來臨的那一刻解決,因為現在想也是毫無用出的,畢竟現在他的心魔已經被銀色光芒鎮壓住了,但是無奈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釋放。
西行五百米,看著那一片毫無異樣的雪景,管易蟬心中疑惑:“如果是陣眼所在,那麼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是看這個地方,根本就一點異樣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如果是陳百毒或是五德再次,定能運用易理玄學而推測出具體的陣眼方位,但是無奈,管易蟬本來就對這些東西很不敢興趣,對於陣法的瞭解,也只是限於此前在順天總壇見過的絕殺陣與雲兇殺魂陣而已,這讓他如何推斷?
就在管易蟬皺眉思索的時候,一聲暴喝響起:“何方鼠輩,居然在此地停留?”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還有有些熟悉的話音,管易蟬抬頭一看,笑了起來,原來那人就是幾年前暗算他的冰雪宮弟子。“別來無恙?”管易蟬說道。
那青年有些疑惑的看著管易蟬,對於他來說,管易蟬定然早就死了,是以也早把那個如同乞丐的傢伙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見他根本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見到那人這本樣子,管易蟬說道:“幾年之前的雪難渡,可否記起?”這話一處,那青年面額大變,驚疑的問道:“你是那人?”
管易蟬笑著點了點頭,不過這笑意在那人看來是如此的危險,因為他現在只是如仙大成的樣子,也許只是半隻腳踏入到了求敗境界,而管易蟬卻是戰定境界的高手,這對他來說當真是深不可測的。
“不必如此,我沒有惡意。”管易蟬說道,而當年想要去找冰雪宮麻煩的想法也早就不復存在。
“在下冰葉青,當年是我不對,但是還請不要為難冰雪宮!”這冰葉青也是識相之人,見到管易蟬的境界如此深不可測,又加上當年因為自己心胸狹隘所做的事情,是的說道。
聽到這裡,管易蟬更是一笑,他也不是睚眥必報的人,於是直接不提此事,而是問道:“你在這裡也很多年了,難道沒有發現此地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冰葉青聽到此話,心中一突,這本是冰雪宮的秘密,因為每當月圓之時的時候,這個地方總是會吸收一些強大的力量,而冰雪宮的弟子也是聚集到此地,從而加快自己真氣的修為,但是現在看來眼前這人居然也知道。這不由的他不警惕。
“前輩為何如此說話?”此刻冰葉青不自覺的以後輩自居,畢竟管易蟬比之他的功力高出不少,而他又是從來沒有外出過,是以只能按照冰雪宮內長輩所教授的禮數來了。
管易蟬灑然一笑說道:“因為這是一個至兇之地,定有異象,而且不多日前的時候,異象應該更為明顯,可對?”這全然是管易蟬自己推測而出的,按他的理解,這個地方既然是輪迴屏障陣眼的所在,那麼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而當他問道這句話的時候,又見到冰葉青的面色一變,就知道這裡定有異象。而之所以說是前幾日異象更為明顯,是因為管易蟬聽情人斬所說,長空要用界外無數高手的魂體穩固輪迴屏障,那麼作為陣眼的這裡,不可能沒有什麼變化的。
他卻不知道這話當真說道了冰葉青的痛楚,原本這冰葉青的性子肯定不會如此就對管易蟬這本客氣的,而且還自稱晚輩。這些事情都是源自幾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那夜,冰雪宮中的人還是按著以往的慣例,在此地吸收一些比較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