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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不對。這些都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啊——!”我腳步太急,猛地整個人向前傾去,摔倒在地上。

我的手讓人扯著,下意識地,我急急地甩開。

“祺日……!”

我奮力地掙脫他的手,就像是記憶中,那封塵的畫面。

“放開!放開我!”我猛地驚叫一聲:“任瀟雲你放開我!!”

我仰起頭,喘著粗氣,直直地看著他。

他怔了怔,顫顫地伸手來,正要碰觸我的臉的時候,我急急避開。

我聽見後方一把聲音傳來。

“誰來了?誰來了——”

我媽小跑著過來,臉紅地看著任三爺,然後回頭瞧著我,眉頭皺了皺。

“你是誰啊?”

“你說話為什麼這麼大聲,好沒教養,我不喜歡你。”她毫不忌諱地拉著任三爺的手,搖著道:“我們去摺紙鶴,你說過今天要陪我的——”

媽……

媽媽……

我看著他們兩人,胃裡一陣翻攪,就像是要作嘔一樣。

任三爺猛地拉著我的手,“祺日,三叔……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我卻是仿若未聞。

我的手按著腹部,另一手掩著唇。

“祺日、祺日,你聽三叔說,祺日——”

這到底是——到底是——

他突然將我攔腰抱了起來,不管我怎麼掙也掙不開。

就像上一世那樣。

那屈辱得我無法忘記的一段記憶。

那是我無法忘記的夢魘。

我奮力地推著他,甚至是捶打著,在他面前卻依舊是徒勞,一如當年。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一直到嚐到了血腥味。

一隻手撫著我的髮絲,五指在我髮絲間穿梭。

我鬆口,仰頭怔怔地看著他。

猛地,我奮力地推開他,跌跌撞撞地走離幾步遠,末了,伏在草地上乾嘔。

然後,我像是用盡了力氣,衝著他大吼:“不要這麼對我——!!”

他怔怔地看著我。

最後,彷彿是看到什麼極其怪異的場面,睜大了眼。

我頓了頓,顫抖出聲:“你明知道我……我和你是——是——”

是——

要脫口而出的話,驀地嘎然而止。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著上方。

最上方。

四樓的視窗。

那是……

我瞧見,我媽坐在視窗邊,晃著腿,看著下方。

她摺著紙鶴,然後,一隻只地隨風放著。

然後,她突然微微一笑。

靠著窗,慢慢地站起。

我記得,上一世,我媽是意外去世的。

那時候我還在初中,我媽走得突然,我完全還來不及感到憂傷,她的臉就在我的腦海裡模糊起來。

我看著她,全身發顫。

“媽……”

我喚著她。

“媽——妳、妳別亂動——”

媽……

媽媽……

“瀟洋————”

我瞧見她,慢慢地張開手臂。

輕輕地躍起。

像只展翅高飛的鳥兒。

第十二回

重生之沉雲奪日

『主耶穌說:‘耶和華所配的人便不可分開。’』

美麗的新娘,頭上戴著用鮮花作為點綴的髮飾,潔白的婚紗隨著微風而輕揚,伴隨著清新的花香。

新郎穿著白色的燕尾服,打著黑色的領結,從新娘父親的接過那隻纖細的手。

神甫為他們宣讀並做見證。

這一生一世的愛情,因為今天而完美。

當將那小小指環,套進對方的無名指上時,這就意味著,將自己的人生,交託在對方的手上,互敬互愛,直至永生。

***

操辦完葬禮,還有一切瑣事,已經是一個星期多之後的事情。

白君瑞在新加坡逗留了將近一個季,後來聽說是舒伯伯催得厲害,怎麼樣也得趕著回去。舒媛早在之前就已經先回美國,據說電話來了不少,知道王箏已經出國留學的時候,還鬧了好一陣子,讓舒伯伯很是頭疼。

或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大考在即,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