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的地方就是邪,想到誰誰就會出現。
前腳剛邁出醫院的大門,王月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何總,聽說店裡失火了,是不是真的?”
見她問的是飯店的事,我鬆了口氣,說:“是啊,這一次損失不小,估計暫時得關一段時間門了。”
“你現在哪裡?我有事要找你。”
我一聽,原來她在這裡等著我。
我說:“我剛從京都回來,正要去店裡看看,你有事?”
王月茹氣乎乎地說:“當然有事了,過年了,我連過年的錢都沒有,這日子讓人咋過?”
這會知道日子難了?
“月茹,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和顧曉曉離婚了,她家的事我沒有義務再管了。”
“離婚?離婚又咋的了,離婚了你的資產不也有她一半嗎?我生的可是他妹妹,你不應該管嗎?”
在這時候提錢的事,這不是往南牆上撞嗎?
我說:“月茹,當初我不讓你生這個孩子,你不聽,現在好了,生活無以為繼,我這個前女婿沒有義務幫他養孩子。”
“你沒有誰有?何家俊,當初可是你讓我去照顧你岳母的,你老丈人強姦了我,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沒有告他。這會子,他坐牢了,你不管我了?也好,只要你樂意,我就去市婦聯告他。”
我能想象到王月茹咬牙切齒的樣子。
心想,還是別把事搞大了,畢竟她和我一樣也是顧家人的受害者。
我沉默了會,說:“不是我不管你,而是我沒有管你的義務。我離了婚,和顧家沒有任何關係了,咋管?”
王月茹說:“巴頓小區8號別墅呢?我要搬回去住。”
“那房子崔慧琴已經賣了。”
“賣了?那房子是顧天一和她的共同財產,顧天一坐牢了又不是人死了。”
我說:“月茹,你說這些都是氣話,她現在人沒了,你找誰去?”
“她死了?那錢呢?是不是你把錢得了?何家俊,我是你的員工,你害我這麼慘,還不夠嗎?難道你我非要在法庭上見?”
我最怕的就是法庭。
我完全可以把董春喜拉出來,可又不想給他惹麻煩。
畢竟,董春喜算得上一個正人君子。
我說:“你和我打不著官司。賣房子的錢我不清楚,我也不可能拿人家的錢。”
“她人死了,錢也沒了?這不可能。我知道了,錢一定給了她兒子。”
王月茹也知道董春喜?
我問:“誰?”
“你別蒙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崔慧琴和他前夫的兒子。”
這傢伙,無所不知啊。
我說:“那我就不知道了。現在飯店發生了火災,估計市安監局已經下發了事故整改通知書,我得去看看,沒時間和你扯這個。”
“何家俊,你不會讓我去那裡找你吧?”
操,我真想一頭撞死。
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這話他媽的一點不假。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
我掛了電話,給她轉過去一萬元錢,這才把她打發了。
康莊大道分店大門緊閉。
“安全整改
暫停營業”八個大字赫然在側。
我給崔浩宇打了個電話,約他到辦公室。
崔浩宇立即就到了,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
“沒咋的?剛接到我媽電話,非要讓我們回河州過春節,她不肯。”
我苦笑:“這會子端起架子來了?讓回家就回唄,難不成還老死不相往來?”
“那可不。為這個都和我吵好幾天了。”
我說:“你那是家務事,店裡到底是啥情況?損毀嚴重嗎?”
崔浩宇嘆了一聲說:“沒什麼,就是操作間被煙燻的厲害,安全監管局也放假了,整改期限為半個月。”
“員工呢?”
“都放假了,這樣更好。要不然,法定假日期間加班要發三倍工資的。”
話是這樣講,可我深知,開飯店最忌諱中途停業。一旦停業,很容易使客人大量流失。
崔浩宇看我不高興,說:“我懷疑這次事故和一個人有關。”
我一驚,問:“什麼意思?你是說這是人為的?”
崔浩宇說:“只是懷疑,沒有證據。何總,有件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