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病。”
董
春喜臉色一沉,說:“不許你這樣說她。”
宋玉芳吐了下舌頭,說:“好吧,你妹妹好,都進去了還能有多好?”
說完,宋玉芳扭著屁股進了內室。
張姐倒了茶水給我,我藉口不渴將茶杯放在一邊。
房子再好不也是顧天一造孽的地方,這樣的屋子有什麼可留戀的。
只可惜董春喜不知道這些,還花巨資將它買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崔浩宇就拿著一雙兒女的頭髮來找我,輕車熟路,我帶著他去交了費,然後順便去看程藝莞。
我先打了電話給她,她一聽說崔浩宇來了就提出不要讓他進病房。
我知道她怕嚇著他。
崔浩宇卻說什麼也要進去,說程藝莞這個樣子他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在辦完親子鑑定的手續後,他在醫院附近買了一束花和一些營養品。
一看到程藝莞,崔浩宇就嘔吐不已。
我將他扶到衛生間,他吐的幾乎把膽汁都吐出來了,然後就爬在水池上大哭。
杜昕讓我把他帶走。
崔浩宇從衛生間出來,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程藝莞的床前。
程藝莞俯下身子要扶他,被我攔住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崔浩宇泣淚滂沱。
“這咋能怪你呢?這是我自願的。”
程藝莞這句話讓我也很不舒服,要不是為了我,她會不顧生命安危?
我一把扯起崔浩宇,說:“你這樣子有意義嗎?你要好好工作,把我們公司經營
好,賺了更多的錢來回報她。”
這傢伙,自從我將苗秀解救回來,工作的重心就變了。
“好,我一定。”
離開病房,我問他:“你又不是懷孕了,幹嗎吐的那麼厲害?”
他再次掉了眼淚,說:“她的樣子太可怕了,何總,你不害怕嗎?”
我不由怒火中燒:“我也是人,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可是我有資格害怕嗎?她今天這個樣子都是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