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的一百多口人命,心裡的恨又那麼濃烈,快把他折磨死了,最後一咬牙,狠厲的開口。
“我就信你一次,從現在開始你不準離開我的身邊,我要找到蘇採雪和你對峙。”
蘇天陽冷冷的開口,玉鉤飛快的睜開眼,她沒想到蘇天陽竟然願意暫時放過她,如此說來她倒不用死了,不過別指望她會感激他,從此後她再不會輕易的感激一個人。
“隨便你。”
玉鉤愛理不理的,蘇天陽也不生氣,一伸手一粒藥丸滑進玉鉤的嘴裡,他一運力那藥丸咕咚一聲嚥了下去,玉鉤陰沉著臉,她就知道這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這是一顆毒藥,你放心,我身上有解藥,如果真的不是你殺的蘇家人,我會給你解掉的,”蘇天陽說完解了玉鉤身上的穴道,玉鉤飛快的跑到牆邊大吐特吐,希望能把藥丸吐出來,可惜根本沒用,那藥丸入喉即化,玉鉤抬起頭,蘇天陽雙手抱胸,一臉冷漠的望著她,他還是那個最初關心她的蘇天陽嗎?仇恨矇住了他的眼,黑了他的心智吧,她還要和他客氣什麼呢?身形一閃,飛快的朝蘇天陽擊去,無影手一般人是抵擋不住的,就是蘇天陽,能力也沒有那麼深厚,此時玉鉤只想殺了他,竟然敢惹她,可是手還沒有擊出去,胸口像有萬千的小針刺著她,疼痛難忍,那蘇天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毒叫天竺化骨丹,如果你強行運力的話,它的藥性會摧毀你的骨頭,慢慢的融化掉,那鑽心的痛苦會讓你痛不欲生的,所以你還是安分些吧。”
蘇天陽說完,一伸手提起玉鉤的身子,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巷子的盡頭停著一匹馬,蘇天陽拎著她翻身上了馬,策馬狂奔。
玉鉤恨得牙癢癢的,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剛才強行運功的痛苦還保留在體內,難道她真的必須跟這個男人一起去找蘇採雪,誰又知道蘇採雪在什麼地方,難道一日找不到她,她都必須忍受這種痛苦嗎?
“蘇天陽,你個混蛋,我詛咒你全家,詛咒你家祖宗十八代,難怪被殺,都是因為心太黑了。”
玉鉤口無遮攔的怒罵,蘇天陽陡的一拉韁繩,停住了馬,冷冷的望著縮在他胸前的玉鉤,慢慢的開口:“我不介意阻住你的一張臭嘴,你知道男人阻住女人通常用什麼方法嗎?”
玉鉤一愣,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等抬頭看到他幽暗不明的眼神時,陡的明白他想幹什麼?飛快的捂住自己的嘴:“你休想。”
蘇天陽冷然的一笑,再拉策繩狂奔而行,現在他沒興趣碰她,首要的事請就是找到蘇採雪,如果真的是蘇採雪殺了蘇家的人,他不會放過她,一定會親手斬了這個女人,她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家人。
一處僻靜的林子,一輛馬車停靠著,遠處馬蹄聲響過,眨眼到了馬車跟前,咻的一聲停住了,馬上的人恭敬的抱拳。
“爺,已經查到了她們的下落了,好像在春來飯莊裡。”
“嗯,那就好,去吧,”馬車裡響起清冷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的憂慮,那手下不敢多言,一拉韁繩飛快的離開林子,馬車裡的男子冷然的聲音響起。
“黃風,去春來飯莊。”
“是,爺,”駕車的人面無表情的應聲,一抖繩索,馬車疾駛著離開林子,直奔鬧市區而去。
春來飯莊裡,客人進進出出,掌櫃的招呼著客人,只是眸底閃爍不定的暗芒,二樓的雅間裡,三個玉樹臨風的男子一臉的焦急,不時有細聲飛出來。
“娘,這可怎麼辦?樓主到現在還沒回來?”
“恐怕樓主出事了,一定是那蘇二公子查出樓主真實身份,把她帶走了。”雲鳳心急如焚,如果樓主出事了,這無影樓只怕真的毀了,師傅一生的心血真的白費了,到時候也沒臉去見師傅了。
“樓主武功這麼高強,怎麼可能會被蘇天陽帶走呢?”
海棠不相信,說不定樓主遇到了別的事情,她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可是一邊的小蠻卻臉色蒼白,好久才出聲:“她一定被二公子帶走了,因為二公子以前很喜歡主子,對她是極好的,她一定大意了,怎麼也不會想到二公子會動手吧。”
小蠻的話音一落,雲鳳和海棠的心情沉甸甸的,看來真的被蘇天陽帶走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兩個人心急得不得了,可又無計可施,這時候雅間的門響了一下,雲鳳沉聲冷喝。
“誰?”
“我,”門外響起店小二的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客官,有人要見你們呢?”
雲鳳和海棠面面相覷,什麼人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