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賜進來一個側妃,換誰誰不高興啊,趕緊的開口。
“奴才回宮復旨了。”
“送公公,”蘇天陽立刻把公公送了出去,抬頭望向一直高傲坐著的銀薔,本來安排王管家把她嫁了的,那王管家是太子府的人,如此看來,那太子竟然和蘇採雪狼狽為奸了,真是可惱可恨,淡然的一笑,以為進府就好了嗎?玉鉤不再理她,掉頭往外走去,小蠻和雁兒跟著走出去,離軒更是惱得臉毒綠了,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本來以為她聰明一點的離開了,沒想到她竟然又捲進來了,只怕這一進來,她就捲進漩渦出不去了。
玉鉤剛走到門口,那一直坐在廳上的人急了起來,飛快的閃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狠狠的盯著玉鉤,囈囈呀呀了半天竟說不出話來,玉鉤不悅的開口:“有話就說,指手劃腳的成何體統。”
那銀薔眼裡滿是恨意,可是卻說不出來,心裡痛苦的罵,好你哥毒女人,你為了霸佔著離軒,竟然把我毒啞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掉頭望向離軒,一把抱住離軒,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指了指玉鉤,表示是玉鉤毒啞了自己,可是離軒身形已讓,讓她撲了個空,恨恨的跌倒地上去,她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她是皇上封的側妃,他們怎麼能如此對待她呢?仰起帶淚的小臉,祈求的望著離軒,可惜那個男人臉色冷硬,好像完全看不到她的樣子,一抹若有似無的厭惡浮上臉,這是從前沒有過的,銀薔的心抽得很疼,她愛他,難道這也錯了。
“娘子走吧,”離軒在一掉頭間,那神態竟柔和得好似盛了一池的水,陽光照耀在他身上,如玉的一般溫潤,他那樣俊逸如玉的神情竟然是為了一個狠毒的女人,她怎能甘心呢?
玉鉤跟著離軒往外走,遠遠的看到蘇天陽的影子,吩咐他。
“把銀側妃先安置下來吧。”
“是,王妃,”蘇天陽恭敬的開口,走到銀薔的面前,示意她起來,示意她起來,給她安置院子,銀薔做夢也沒想到會是眼前的光景,明明是把她賜給榕王爺的,即便沒有正式的婚禮,可也應該安置一個地方,好好的準備一下吧,可那個女人和即將成為他夫君的男人,竟然就這麼視若無睹的倆開了,好似根本不知道她似的,這是多麼悲哀的事啊,自己還啞了。
離軒一路拉著玉鉤迴風軒院,玉鉤不由得奇怪的低喃。
“那女人怎麼好好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真是好奇怪,離軒,你說呢?”
歐陽離軒一怔,心底那個冷意浮上來,本來是自己毒啞了那個女人,怕她說出自己沒傻的事情,她也不識字,所以想說也說不出來,想寫也寫不出來,安安分分的嫁人過一輩子,這樣等到一年半載以後,她的嗓子便會好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捲土重來了,由此離軒對她僅剩的負疚感消失不見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也是自己自找的,女人永遠理不得,不過只有玉鉤例外,一想到身邊的人竟然沒有甩了他的手,離軒周身的戾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離軒。
“娘子,娘子,今天晚上我想玩親親,”離軒生怕玉鉤想多了,發現蛛絲馬跡,飛快的貼著玉鉤的耳朵開口,玉鉤嚇了一跳,臉色陡的紅了起來,這死傻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飛快的掉頭往後看,小蠻和雁兒兩個丫頭再自覺的理他們一段路,肯定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說話,玉鉤才放鬆一些,一伸手敲了離軒的腦袋一下。
“你真色,傻子也好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離軒得意的笑,她總算放開那個念頭了,也不理玉鉤的動作,拉著她的手一路往風軒院而去。
誰知晚上休息的時候,離軒一直不睡,纏著她親親,玉鉤因為心中有事,巴不得他早點睡了,只得哄他象徵性的親了他一下,誰知那傻子得寸進尺,愣是纏上了她的身,吻得她暈頭轉向,兩個人撕纏到一起,在床上翻滾,離軒的動作仍很生疏,可看出他平時是不輕易接觸女人的,這令玉鉤感動,她本即使他的娘子,兩個人親熱也是無可厚非的,而且離軒纖長的手指輕撫過她身子的時候,使得她周身燒燙起來,舞娘的時間沒有男人的碰觸,這身子一觸即發,乾柴烈火,燃得越來越旺,寢室之中一下子曖昧起來。
離軒健壯的身子壓上她,溫柔至極,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她小小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顫抖,心裡竟渴望得到很多,一雙玉臂忍不住伸出去勾住他的脖頸,輕吟出聲,這聲音就催情曲一樣,把離軒的身子帶到一個最高點,他再也忍不住,像野獸一樣發出狂情的低吼,下身緊繃如小巨人,飛快的摸索進她的身子裡,頓時低吼聲響起,愉悅的忍不住輕哼出聲,原來陳釀的酒最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