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鬱臨淵依舊不在。
鬱墨夜心下一沉,蕭震說,若在,就說明是五王爺,若不在…添…
臉色大變,扭頭就準備出門,剛邁過門檻,就直直撞進一人懷中屋。
撞得她眼前金光一冒,她吃痛抬頭,就看到男人熟悉的俊顏。
心中大喜,也顧不上疼痛,一把攥了男人手臂,“鬱……”
臨淵二字差點就脫口而出,驚覺到蕭騰已走近,她又連忙改口道:“五弟,你沒事吧?”
睨著面前的人兒大冬日的額上細汗密密,滿臉滿眼的擔憂和急切,男人唇角微微翹了翹,“我能有什麼事?”
“他們讓你去見了誰?他們相信你是五王爺了嗎?”鬱墨夜猶不相信,迫不及待地追問。
男人“嗯”了一聲。
鬱墨夜就喜了,一顆高高凝起的心也終於落下。
她就知道,只要這個男人願意,只要這個男人想辦法,他定然能說服別人,也能讓人信服。
“他們沒為難你吧?你沒事吧?”
男人搖搖頭,“有事的人,似乎是你。”
邊說,邊指了指她的鼻子。
“什麼?”
鬱墨夜疑惑,抬手一抹。
入手溼滑。
她垂目一看,一抹殷紅入眼,她這才意識到竟然將鼻子撞出血來了,連忙伸手捂了鼻子。
蕭騰過來要鎖門:“二位可否進裡面去敘舊?”
汗,敘舊這個詞用得……
鬱墨夜轉身進了柴房,鬱臨淵隨後。
蕭騰拉上柴房的門,上了鎖。
“讓朕看看。”
待蕭騰的腳步聲遠去,鬱臨淵握了鬱墨夜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
“沒事。”鬱墨夜捂著鼻子,甕聲道,邊左右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塞一塞。
男人低低一嘆,將她的手移開,修長的手指挑著她的下巴,垂目看了看她流血的鼻孔。
“你是身上的火太多了,需要瀉一瀉。”
火?
鬱墨夜怔了怔,還未反應過來他的這句話,又看到他朝她伸出手,“有帕子沒?朕的昨夜給你擦臉髒了。”
鬱墨夜自袖中掏出一方錦帕給他,他執起輕輕將她鼻下的血漬擦掉,然後又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臉稍稍朝上仰著,“別動。”
然後牽著她的手,拉著她走到牆角的水缸邊上,大手伸向水裡隨隨撈了點冷水,“低頭。”
雖不知他一會兒讓她抬頭,一會兒讓她低頭,是意欲何為,鬱墨夜卻還是很乖順地依言去做。
男人的大掌帶著些許涼水輕拍在她的後頸處。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朕小的時候也經常流鼻血,母妃就用這個法子給朕止血。”男人邊拍邊道。
鬱墨夜怔了怔,有些些意外。
意外男人會忽然跟她說這些。
記憶中,他從未跟她提及過以前,或者說,他從未跟她提及過他自己的所有事。
也有些意外男人用了母妃二字。
他叫太后不應該是母后嗎?
後轉念一想,興許是講登基以前的事,所以就用了母妃,也未放在心上。
“皇兄也是因為身上的火太重了,無處瀉,所以經常流鼻血嗎?”她勾著腦袋問。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