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臨盆的老婆都來捧場了,大家望著藥廬門框上那塊匾額無不稱讚的,偏巧他抱著肩邪邪的笑著問我。
粉黛?你開藥廬還是開妓院?
這一發問,我死死記住了這個和我一樣同為牛莊過客的男人。
當時,三牛弱弱的拉著我的衣袖小聲的說道,他是莊裡的先生,前後預知五百年呢,在牛莊,他的地位與我是並駕齊驅的。
三牛說,他叫渠莒。
其實,拋去渠莒偶爾說話的時候喜歡夾槍帶棒,拋去他總是招惹的鄰村的姑娘大驚小叫,再拋去有時他喜歡故作沉默,他倒也算是個不錯的人。他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的來粉黛坐坐。一開始的時候還象徵性的稱上幾味藥,美其名曰是抓藥來的,日子久了,他連掩飾都懶得掩飾,只是每天守著粉黛。
抑或說成,他在守著我。
賽西施是渠莒忠實的追求者。顧名思義,長的自是十分俊俏,怎奈渠莒對她卻並不來電。她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卻也拉著我的手感慨了一番,她說,鍾姑娘,渠莒天上難有地上難尋,你要惜福。
我望著渠莒坐在院子裡的草棚上發呆的樣子略略有些失神。渠莒不錯,待我自然更是好的沒話說,但是我卻並不認為我和他在一起是什麼福氣。他總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