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莫神醫是什麼樣的人,要是說想成親,怕是這十里八鄉的姑娘,都會撲著過去,怎麼做那齷齪的事情。”
“是啊,我看多半是安家娘子病了,被莫神醫遇上了,莫神醫打了一把手,莫神醫真是菩薩心腸。”有人附和著。
莫蕭素來行善,有時候看了病,那都是不收診費的,在村中的人緣,自然要比那偷雞摸狗,不務正業的安家人強。
村中人,誰不害怕自己哪天生了大病,沒有人能醫治,到時候要求到莫神醫身上?於是自然言語中,都帶著討好。
就是不生大病,頭疼腦熱的,去找莫蕭看病,往往要比在別家看,便宜上一大半,誰會去得罪莫蕭啊!得罪莫蕭不但是和自己的命過不去,那簡直還是和自己的錢過不去。
當大家一向偏袒莫蕭的時候,寶哥兒呆不住了。
他才不會管別人說什麼呢,這一次,他一定要讓莫蕭放出來二兩血來!否則這件事情,別想善了!
寶哥對著雙喜嗤笑一聲:“我說妹子,你怎麼這麼幫著莫蕭說話啊?難不成莫蕭也是你的姘頭?誰不知道你……願意勾引男人啊?沒想到,你嫂子和你來往多了,竟然也給你帶壞了!”
莫蕭的臉色更黑了,他是醫者,嘴皮子上的功夫,實在是不怎強,想解釋,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翠屏這時候鼓起勇氣開口了:“寶哥兒!你莫要胡說,莫神醫為人光明磊落,喜兒也是心地善良,你莫要汙衊好人!”
她雖然知道,自己今日多嘴了,回去的日子更難捱,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心的莫神醫和雙喜,為了她蒙辱。
“瞧瞧,現在就知道幫著外人說話了,還是我們安家的媳婦嗎?”聲音嬌媚,拐著彎的挑著寶哥兒心中的火氣,說話的人自然是安玉珠。
寶哥兒惡狠狠的瞪了翠屏一眼,心中怨氣更深,這個女人,不打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叫自己夫君!定是外面有了人,現在好啊,膽子更肥了,以為有沈家那群給她撐腰,便無所顧忌了嗎?被忘了,她還是他安家的媳婦!
寶哥惡聲說道:“臭娘們,你給我閉嘴,回家有你好看的!”
翠屏想到了回家之後的命運,臉色一白,吶吶了半天,不敢再開口。
雙喜已經看出來了,寶哥兒好像另有目的,但是她又不知道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又想著什麼,所以開口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索性問個明白,也好有個應對之策。
寶哥兒揚聲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娘子讓莫蕭給睡了去,沒有二十兩銀子,別想瞭解這件事情!”
雙喜聽見寶哥兒這番言語,著實是被氣笑了,原來竟然是打著這番如意算盤!
二十兩銀子!他怎麼不去搶劫!竟然出賣翠屏的名聲!這件事情一旦落實了,怕是翠屏在村子中,再也沒有臉面抬頭見人了。
再看莫蕭,臉上凝重的解釋道:“安家大郎,你莫要胡言亂語,我和翠屏姑娘,清清白白。”
莫蕭到底是一個斯文人,從小受到教導,也讓他為人處事的時候,溫和有禮,心中雖然氣,但是卻說不出來什麼難聽的話,只能這樣鄭重其事的解釋道。
卻不知道,寶哥兒打心眼裡,其實就不在乎翠屏有沒有受辱,他心中的目標,便是莫蕭的銀子啊。
莫蕭這解釋,卻是壞了事情。
正文、第三百二十六章:下不來臺
寶哥兒腦子反應不慢,立刻追問道:“翠屏姑娘?明明是安家娘子!連稱呼都是這樣,還說沒有姦情?”
莫蕭卻是無辜死了,他之所以這麼稱呼翠屏,那是因為知道雙喜對安家深惡痛絕,且沈家的人,全部是直呼翠屏的名字,他和翠屏又不相識,所以才會這麼稱呼。
寶哥抓住了莫蕭言語中的漏洞,卻是不肯撒口,接著說道:“今日這二十兩銀子拿來,這件事情便這麼算了。”
翠屏越聽心越涼,寶哥兒這是拿她的名聲換錢啊!她這輩子,怎麼會遇見這樣的男人,她好累好累啊……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哥哥,你這麼說,怕是也沒人信,你讓嫂子自己說說,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子的事情。”安玉珠眉眼含笑,好像很關心翠屏一樣。
但是其中的居心,怕是沒有這麼好啊。
果不其然,寶哥兒聽了安玉珠的話,雙眉一揚,惡狠狠的看著翠屏道:“你說,是和莫蕭之間,是不是有姦情?”
言語中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