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染的手,低語:“染染,吸氣,呼氣——”
上一次因為窒息暈倒後,喬雲深特地跟醫生討教了孕婦呼吸法,跟著他的節奏,蘇染果然感覺好很多。
“走吧。”他扶著她的腰走過容銘遠的車邊,回到別墅又關了鐵門。
一直到走進屋內,蘇染的心才稍稍落地,不過仍是有些戰戰兢兢的,喬雲深幫她倒了一杯溫牛奶:“染染,別這麼緊張,這裡是喬家別墅,容銘遠是進不來的,你在這裡絕對安全,放輕鬆,別嚇著了寶寶。”
蘇染把牛奶喝下去,壓了壓驚,確實好很多。
容銘遠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確實擾亂了她寧靜的心神,最關鍵的是,他來對面幹什麼……
她知道對面住著一個非常出名的玄學大師,每天都有無數人絡繹不絕過來拜訪,但最後都失望而去,能進屋的,寥寥無幾,這是她搬到這裡後第一次看到有人進去,而這個人,是容銘遠。
這個疑問也同樣在喬雲深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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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血做引
天機的名聲,遍佈海內外。
相信玄學的人都奉若他為神明,多少達官貴人富豪鄉紳不遠千里趕來這裡,只為求他見一面指點迷津,奈何天機不可洩露,天機開出的條件,非苛刻所能形容。
能見他的,除非有天下最絕美的容貌,最富有的權勢與財富,以及一顆最純潔剔透的七竅玲瓏心,還有,看他心情。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容銘遠都沒有前面三者,那麼,就是今天天機心情不錯歡。
所以天機卻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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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別墅一間用金剛鑽打造的最純粹最堅固的暖房內中央,放著同樣用鑽石打造的透明臺柱,臺柱上懸浮著一個剔透的水晶球,水晶球映著蘇染和喬雲深溫暖的笑臉。
與容銘遠那一臉陰沉的諱莫如深對比鮮明。
暖房牆邊放著一組透明的白色真皮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衣偏偏的俊美男子。
他嘴角一笑,手一揚,充滿生命力的水晶球便猶如失去靈性,滾落在臺柱上。
容銘遠的視線對上了這個長相俊美如妖孽的男子。
男子的五官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眉,眼,鼻子,嘴巴,下頜,每一刀都是精雕細琢的鬼斧神工,天生的精緻,驚豔美麗到無可挑剔,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的精確。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乾淨的彷彿不沾一絲纖塵:“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