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就會恢復,嚴重的三天之後也差不多了。”
“大將軍,三天之後還無法恢復的呢?”一個老軍醫問道。
“那麼……”錢不離緩緩搖了搖頭,如果三天之後還無法恢復,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了,雪盲症有造成永久失明的可能性!當時教官講課的時候,重點是在提早預防的,而不是如何去醫治,畢竟他們是軍人,不是醫生。錢不離所掌握的,是最簡單、最初級的方法。
“明白了。”那老軍醫的神色有些黯然,現在患病計程車兵已經超過一千三百人。其中將有多少人再也看不到東西?醫者父母心,那老軍醫感到非常難過。
“難道……難道米哈伊爾讓他計程車兵們不進不退的威脅我們。就是想讓我們得雪盲症?!”張進武突然想到了什麼。
“差不多吧,等到下午就見分曉了。”錢不離嘆了口氣:“如果下午米哈伊爾把重兵調到了西城,他的企圖就呼之欲出了。”
“米哈伊爾算什麼羅斯國的軍神?不敢和我們明刀真槍分個勝負,總是玩這套陰謀詭計,我呸!!”張進武破口大罵了起來。
“戰場上還有什麼規矩麼?能傷敵就行!如果換成我,我也會用這種辦法!”錢不離緩緩說道:“通知所有計程車兵,不要向牆外看了,等到羅斯人真的進攻了,再準備也不遲。”
“大將軍,您的……你的投石車軍計程車兵幾乎都染上那什麼雪盲症了。”張進武面帶羞色的說道。
步兵還有時間休息,投石車軍計程車兵卻在分分秒秒的注意著敵軍的動向,隨時準備抓住機會發動攻擊,現在已經攢出了數萬顆冰彈,不用白不用,也正因為這樣,投石車計程車兵患上了雪盲症的比例大得驚人,東城上的投石車幾乎沒有人操作了。
“我知道了……”錢不離緩緩點了點頭,他的神色帶著幾分無奈,(奇。書。網)也帶著幾分悲哀,自天威軍成立那天開始,軍中的射手和投石車手就受到了全面保護,縱使在對抗鐵浪軍團的鏖戰中,投石車軍的減員人數也僅僅有五人,現在竟然一下子減員了四分之一,這種損失讓錢不離感到難以承受。
尉遲風雲一直在沉思著,錢不離是個見微知著的人,尉遲風雲在這方面雖然和錢不離有些距離,但相差並不懸殊。雪盲症!這個詞很精巧的形容了具體的病症,不象是錢不離臨時說出來的,應該是早就有了固定的稱謂。何況錢不離很肯定的說一些病症輕的人會在一天之後恢復,病症重的人在三天之後也會有大部分好轉,這不可能是猜測出來的,而是有具體的例子,要不然錢不離不會如此肯定,那麼讓尉遲風雲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就出來了,錢不離從什麼地方學到的這些知識?和錢不離接觸的時間越長,尉遲風雲就越發的敬畏,他感覺錢不離所掌握的學識如瀚海般淵博,那天威、那神器、那冰軌、那雪盲症,還有尉遲風雲隱隱聽說過的什麼手持巨劍的天使,都讓尉遲風雲感到震驚。和錢不離相比,除了經驗方面能佔據上風之外,其他方面都是遠遠不如,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錢不離這種‘怪物’?!
“大將軍,難道我們就認這個啞巴虧了?要不然把城門開啟,和米哈伊爾打上一仗吧?”張進武恨恨不平地說道。
“不認又能……”錢不離目光一掃,突然看到了一樣東西,大喝道:“孫仲德!馬上給我把孫仲德找來!!快!!”
時間不大,孫仲德坐著木板車順著冰軌來到了錢不離面前,冰軌不只是用了移動投石車的,這就叫活學活用。
“神器為什麼不開動?!”錢不離開門見山的問道。
“大將軍,他們的距離在神器的焦點之外!”孫仲德的神情倒是非常平靜。
焦點?尉遲風雲默默的記住了這個詞,又多了一個證據!
“此一時彼一時,這片雪原能增加神器的傷害力!”錢不離冷冷的說道:“如果羅斯人一直在進攻南北城,神器倒是發揮不出威力,現在,既然他們來到了東城,想讓我們得上雪盲症,那麼神器就完全可以發揮出威力!”
“末將……試一試吧。”孫仲德有些猶豫。
“不是試!”錢不離的口氣很堅決:“在城堡上虛設旗幟,大力揮舞,再敲響戰鼓,吸引羅斯人的注意力,然後再放下篷布,至於具體的操作,由你自己安排!”
錢不離知道,雪花不是平面的,雖然太陽在彼方的頭上,但是也會有一部分光反射回來,如果說姬周國將士們承受的強度是十的話,羅斯人承受的強度就是五,之所以羅斯人看起來沒事,一方面是他們的適應性比姬周國的軍人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