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姬勝情點了點頭,思索起來。
“算了,我們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就別為其他人傷腦筋了,說說我們自己吧,你現在最想做什麼?”說壞話也要講究方法分寸,過猶不及,現在姬勝情雖然不是孩子,但也有些逆反心理,點到即可。錢不離的憤怒倒不是因為那梁山鷹想和自己爭權奪利,權利是好東西,天底下想爭的人多去了,自己管得過來麼?想那沈濤公爵的長子沈臻亮天天圍著姬勝情打轉,錢不離說過讓蔣維喬配製能毀容得藥,但那不過是說說而已,姬勝情國色天香,姬勝情地位高貴,姬勝情性情善良,這都是事實,當貴族們看到姬勝情有望坐上王位之後,不在姬勝情身上動些腦筋才怪,縱使沒用利益吸引,憑姬勝情本身的容貌和性情,也會吸引很多才子名士。
想趕走所有聞香而來的蜂蝶,除非是把鮮花密不透風的攥在手心裡,不過這種做法過於心胸狹隘了,錢不離做不出來,何況姬勝情是現在的公主,將來的國王,想金屋藏嬌把姬勝情藏起來是不可能的,姬勝情必須要拋頭露面。
再說有鄭星望隨身保護姬勝情,這已經足夠了,錢不離力圖表現得有風度,不過問姬勝情的私事,但他絕不容忍任何人利用姬勝情的善良去興風作浪,梁山鷹今天的大放厥詞不說,並且成功打動了姬勝情,這已經徹底激怒了錢不離。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公爵
不管錢不離懷的什麼心思,梁山鷹暫時也算是自己人了,經過一天的清點,錢不離命令餘楚傑把天威軍團改制更換下來的鎧甲、長劍、盾牌、刺槍等軍械集中起來,派人分批送往清州。
清州的局面非常混亂,匪盜成災,但是沒有人敢不給梁山鷹面子,別說搶劫軍械,在梁山鷹的暗示下,清州的匪盜都不敢過境進通州搗亂,所以錢不離只是在接壤處象徵性的設立了幾個軍營,由兩千投誠過來的常備軍分路保守,而天威軍團的主力都駐紮在東北線上,與賓州的皇家禁衛軍對峙。
錢不離籌集的軍械不多,但也不少,勉勉強強能裝備兩、三萬人,至於長弓、箭矢、戰馬、或者梁山鷹非常感興趣的戰刀,那是一點也沒有的,錢不離還沒大方到那種程度,要給也只能給自己沒用的東西。
梁山鷹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錢不離能不在其中作樂,送給他這麼多軍械,他已經很滿足了,還特意上門歌頌錢不離的慷慨大方。
對梁山鷹來說,這一次冒險來通州府是正確的,些許付出就換一個滿載而歸,這麼算還是自己佔了便宜,那些軍械且不說,姬勝情親自冊封梁山鷹為清州府總兵官,並且給他自由封賞手下部將的大權,這意味著假以時日,他可以鍛造出獨立的清州派系。
姬勝情在冊封的同時,對清州府匪盜橫行的現象深表憂慮,對此梁山鷹不但在口頭上做出了保證,心裡也下了決心,回去之後就要整頓一下清州全境了,這不止是面子的事,清州已經成了他的地盤,為了長遠考慮,還百姓一個太平世界是必須的。
一個最大的盜匪頭子,搖身一變。變成了清州府的總兵官。甚至還下決心去繳匪,這種事情真是太滑稽了,不過在歷朝歷代的政治風雲中,比這還要滑稽的事情舉不勝舉,梁山鷹地事沒什麼好說地。
三天之後,梁山鷹自以為有了與皇家禁衛軍對抗的資本,歸心似箭般想回去整頓自己的部隊,而錢不離知道內閣正在迅速出賣姬周國的國本。以圖早日停戰、帶兵回援皇城,時間是異常緊迫的,所以他也沒有挽留梁山鷹。
歡送宴在錢不離的府邸裡舉行,本來是該由姬勝情親自主持宴會的,但是姬勝情‘突染’小疾,沒辦法只好由月色公爵代替姬勝情主持宴會,堂堂的帝國公爵在身份上雖然略遜於姬勝情。但也差不了多少,這種待遇讓梁山鷹很滿意。
“來,梁總兵,我敬你一杯!”閒話之後。錢不離笑著舉起了酒杯,開始旁敲側擊,絕不能讓梁山鷹這麼舒舒服服地離開通州府:“梁總兵,從現在開始。你要明白自己是清州府的總兵官了,你……可是代表著我們的臉面,再不能象以前那樣躲在千山裡不露面了吧?!梁總兵手下有七萬餘名精銳將士,實力更在我天威軍團之上!我錢不離不才,尚且命天威軍團與兩萬皇家禁衛軍、五萬常備軍在賓州一線對峙,如果梁總兵還是害怕那一萬皇家禁衛軍,未免有些……貽笑大方了!”
尚留在通州府的天威軍團高階將領都參加了宴會,聽到錢不離的話。他們一起發出了會心的笑聲。一點不誇張的說,經過這一年半來地南征北戰,這些將領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見慣了殘酷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