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銳的三百士兵,從北門而出,繞到福州軍大營的南面,從後營殺入,而宜州軍的大部則在南門下整裝代發,如果福州軍營被衝亂了,他們就會開啟南門、一擁而上,前後夾擊福州軍,如果偷襲沒有成功,他們自會按兵不動,反正只損失了三百人,無關大局。
不過宜州軍知道無月有霧的夜間是偷襲的好機會,福州軍的秦衝也知道這一點,他特意加派了值夜的人手,防備宜州軍的偷襲。
宜州軍那三百個精銳士兵花了很長時間,才小心翼翼的繞到福州軍營的後側,但他們剛剛接近軍營,就被福州軍的斥候發現了,戰鼓聲響了起來,秦衝所帶領的夾脊關鐵騎戰陣經驗極為豐富,只過了短短的時間,他們已經穿戴好了鎧甲,等待著上官的將令。
偷襲是不能了,宜州軍計程車兵轉而強行向福州軍營衝去。秦衝帶領的都是騎兵。隨軍所帶地輜重大多是兵馬地口糧和帳篷之類的東西。騎兵所修建的營地也要比步兵修建的營地簡陋得多,沒有陷阱、鐵蒺藜、鹿角等物,所以宜州軍很快就頂著零散的箭矢衝到了營門前,劈開營門,衝了進去。
不過他們剛進營門,就承受了準備妥當的夾脊關鐵騎兇猛的撲擊,步騎之間的差距在這一瞬間體現得淋漓盡致,一個又一個宜州士兵就象稻草一樣。在騎兵得衝刺下拋飛出老遠,區區三百人,只有十幾息地時間,就全軍覆沒了。
城頭上的餘楚傑看到福州大營喊殺聲響了起來,遂命令下面的宜州軍做好準備,接著命令把城門開啟,還沒等第一個士兵踏出城門。福州軍營地內的喊殺聲已經消失了,餘楚傑、黃立平等人不禁相顧駭然。
“鳴金!關城門!都撤回來……快!”前後截然相反的將令讓整齊的宜州軍變得騷亂起來,士氣再次下降了。
心有不甘的餘楚傑等人又商量出一個疲兵之計,城頭上不停地敲響戰鼓。士兵本分撥大聲鼓譟,後來見福州軍沒有反應,餘楚傑又大膽的命令少部宜州軍殺出城門,當然。出城門不遠他們就會翻身跑回來的,如此反覆了幾次,餘楚傑無奈的停止了‘遊戲’,福州軍營一直靜靜地,朦朧的燈火好似在嘲笑宜州兵一樣,根本就不為‘遊戲’所動。
第二日,滿天的霧氣被初升的陽光趕得無影無蹤了,任帥地第一團踏著露水趕到了南星城下。雖然是深夜行軍,但對第一團的氣勢卻沒什麼影響,城頭上一夜未眠的餘楚傑觀看到毒龍旅第一團的軍容,心越來越涼了。
任帥並沒有急於進攻,只是下令在南星城的西門安營扎塞,和南門出的秦衝遙遙呼應,投石車等攻城器械都在隨後跟進的浮樑第四團裡,任帥不急。
錢不離樂得輕鬆,既然宜州軍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都被堵在南星城中,那麼宜州的大勢已定,攻城地事就交給任帥去做吧,他令程達把沙盤搬到內帳中,一變享受著柯麗的按摩,一邊觀察著沙盤和地圖。
南星城北邊二十餘里處是洋河,南星城與雙豐城之間肯定有橋,這個不要緊,只需派出百多個士兵,就能切斷南星城北上的路;如果他們向東倒是能跳出險地,錢不離決定讓秦衝的騎兵隊轉到東門處嚴陣以待,西方則由任帥和浮樑防守,料宜州軍沒有那個膽量往西方逃竄。
錢不離知道一定要給宜州兵留出一條活路,再說自己的兵力不夠,宜州軍往南突圍錢不離是不怕的,越往南他們的活動空間就越小,加上赤水陣駐守的四千步兵,錢不離有信心把宜州軍全部殲滅掉。
想到此處,錢不離放鬆了很多,不時的和浮柔、柯麗開上幾句不傷大雅的小玩笑,兩個女孩子一個本性純潔、一個天真未泯,怎麼能是錢不離那張刀子嘴的對手?總的來說,錢不離讓她們笑,她們就得笑,錢不離讓她們紅臉,她們就得紅臉,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
浮柔的腿傷已經大好了,雖然她的搏擊能力很強,但和大多數初嘗滋味的女人一樣,只要錢不離的目光掃過她的胸脯,她就會感到一陣陣臉紅心跳,有時錢不離說的話讓她羞惱不已,可惜拳頭打出去卻沒有一點力度,簡直象給錢不離按摩一樣。
柯麗比浮柔要從容得多,因為她已經是錢不離的女人了……當然,這是她自己認為的。就在前兩天,柯麗侍侯錢不離洗腳,等錢不離洗完躺下後,她端著水往外走,卻突然絆了一下,把整盆水都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沒有人知道柯麗是真的被絆了一下還是故意為之,但後果是明顯的,她的小床不能再睡人了。
其實柯麗完全可以去找程達等親衛,讓他們再取些褥子回來,但柯麗堅持說不用,落落大方的躺在了潮溼的床上。錢不離閉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