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麼?什麼時候動身?”
“安州大局已定,我留在這裡也是多餘,嗯……這就走吧。”
“整日看著你們廝殺,真的很累,我……也想回皇城休息一段時間。”
“尉遲小姐,我是要快馬加鞭往回趕的,可不是遊山玩水,你哪能受得了這種苦。”錢不離連忙搖了搖頭。三個女人一臺戲,周旋在姬勝情與月色公爵之間。已經夠讓人擔心了,加上一個尉遲慧,天知道會出什麼麻煩,何況姬勝情現在的處境非常讓人擔心,絕不能因為這種事傷害到她。
“別瞧不起人,我……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尉遲慧伸手去解裙上地釦子。
錢不離大吃一驚,尉遲慧可不是性格‘開放’的女孩子,突然脫衣服算怎麼回事?!錢不離來到這姬周國之後,除了打仗還是打仗,根本沒有閒心去風花雪月,但他那個世界卻是暫時和平的,無聊之餘總要找些事幹,高幹子弟出身的錢不離一向很有女人緣,經驗豐富。通常在一個女人自動寬衣解帶之後,按程式進行下去還好,如果一定要扮成個聖人,對那女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傷害。錢不離阻攔不是,過去也不是,退了兩步,雙手亂擺。
尉遲慧脫衣地動作倒是很快,長裙一甩落在了地上,裡面是一襲淡綠色的勁裝,勾勒出了一副婀娜的曲線。
尉遲慧笑著抬頭看向錢不離,剛想說話,才發現錢不離地神色有些不對,那雙手還固定在一個推拒的造型上,慧質蘭心的尉遲慧只眨了眨眼,就明白了錢不離剛才在想什麼,登時大羞,恨恨的‘呸’了一聲,轉身衝出了房門。
等到錢不離自嘲一番,走到外面時,程達的親衛隊和楊遠京的斥候大隊已經準備妥當了,尉遲慧的身形非常顯眼,跨著一匹雪白的駿馬,站在親衛隊的前方,她沒有看錢不離,把目光投向了天際,面無表情,天知道她是在思索什麼深邃的哲學問題還是不想看錢不離,焉或是……不敢看。
錢不離心中微嘆,別地不說,單憑尉遲慧想跟著自己回皇城的舉動就能看出她的心意了,但尉遲慧的身份卻使得錢不離必須要用慎重的態度對待尉遲慧,讓尉遲慧做個終年見不得光的情婦?豈不是惹得眾多貴族嘲笑?尤其是以前曾經追求過尉遲慧的貴族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汙衊尉遲慧,這是人之常情,吃不到的葡萄就是酸的,尉遲慧誰都看不上眼,最後卻甘願做錢不離的情婦,正是貪戀權勢的表現!
“尉遲小姐,不和上將軍商量一下就這麼走?是不是有些不好?”錢不離還是想讓尉遲慧留在這裡。
“父親本來就不想讓我呆在軍營裡,是你派人強行把我送來的,現在你應該把我送回去了。”尉遲慧還是沒有看錢不離。
沒想到尉遲慧翻出了往日的話柄,這讓錢不離感到無可奈何了,當日他率領天威軍攻佔皇城之後。為了向尉遲風雲示好。專門派人把尉遲慧送到了風雲軍團,現在他確是有責任把尉遲慧送回去。
“那……好吧。”錢不離無可奈何的跳上了戰馬,如果不是還帶著親衛隊做擋箭牌,這種事和私奔好似沒有多大差別了……
就在這時。孟鐵頭大步走了過來:“大將軍,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囑咐末將地?”
錢不離心裡正煩著呢,聽到這句話轉身斜了孟鐵頭一眼:“我囑咐你地事情你能記住麼?”
“當然!”孟鐵頭挺起了胸膛。
孟鐵頭心中有事,但又不敢明說。天威軍團出征前,錢不離給孟鐵頭找了一個老婆,別看孟鐵頭長得不怎麼地,還缺了一支耳朵,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一個宮女在送筵席時突然絆倒在地上。手中的酒菜撒了一地,孟鐵頭把那宮女攙扶起來,還把責任纜到了自己身上,說是自己喝多了撞到了那宮女,結果兩個人就對上了眼。這個喜歡那個的溫柔,那個喜歡這個的有擔當,錢不離索性成全了孟鐵頭。把兩個人送進了洞房。
孟鐵頭在老婆面前經常大肆吹噓,把自己說成是智勇雙全地大將,這一次他騎驢找驢的笑話如果傳到了他老婆耳裡,對他的威信可是不小的打擊。偏偏他老婆又和柯藍、柯麗等人是熟識,經常去王宮中去串門,只要錢不離把他的笑話講出去,他老婆就不難知道,所以孟鐵頭希望給錢不離留下一個好印象,最好能讓錢不離淡忘那件難堪的事。
“你現在也是有家有業的人了,別象以前那樣。一打起仗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冷靜點!”
“哦……”孟鐵頭點點頭,又不甘心的問道:“大將軍,沒有什麼大事要囑咐末將的嗎?”
“大事?你和我做買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