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生出風波?依我看……我還是早日回我的封地去吧,那裡有很多事情都等著我去處理呢。”
“你是想躲開我?”
“你胡說什麼?!我……我要是真的想躲開你。那日誘騙梁山鷹時,我也不會和你……和你鬧到這種地步了!”月色公爵又急又氣。
“你還是別走了,現在姬周國百廢待興,左相賈天祥、右相魏悲回都是能交託性命的人,可我不能把所有地事情都壓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我。”
“我不過是一個不祥的寡婦,能幫你什麼?我想復興家業全要靠你幫忙呢。”月色公爵搖頭道。
“你地才智一直讓我深為敬佩,呵呵……不是我狂妄,帝國雖然人才濟濟,但能讓我錢不離看得入眼的人卻沒有幾個,我所見過的女人中。你是最聰明的一個!”錢不離非常誠懇的說道。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月色公爵不由失笑起來,其實她心裡真是很高興聽到錢不離如此之高的評價,她是一個經歷過不少風雨的女人,雖然自信容貌上並不比姬勝情遜色多少,但她更希望錢不離看重她地才智,英雄末路、美人遲暮,再漂亮的女人也會衰老,以色侍人終不可靠。
“不止是我。賈天祥在背後也沒少誇獎你,我們能這麼快掌握了全域性,你功不可沒啊!如果沒有你,帝國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就會挑好聽的說。”月色公爵嬌嗔的白了錢不離一眼。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錢不離見月色公爵地去意開始動搖了,遂轉移了話題:“正好我有一件事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說吧,什麼事情讓你為難了。”月色公爵來了興致。每個人都很難看清自己,月色公爵雖然非常聰明,但她卻沒有注意自己的變化,現在她很喜歡在錢不離面前表現自己。
“驚雷軍團高進的叛亂已經被尉遲風雲平定了,我想把鄭星朗派出去擔任驚雷軍團的主將,你看合適不合適?”
月色公爵沒想到錢不離一開口就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不由愣怔了片刻,隨後沉吟了好半晌,才輕聲說道:“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以前你還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呢,現在變得顧慮重重了?”錢不離一笑。
“你身為帝國兵馬大將軍,軍部尚書令,應該做到賞罰分明,而且必須要公平!”
“難道我做過什麼不公平地事了?”
“有一個人比鄭星朗更有資格被冊封為帝國公爵!”
“你說的是……”
“尉遲風雲!”月色公爵加重了語氣:“尉遲風雲馳騁沙場幾十年,為帝國立下無數戰功,不管是論資歷,還是講戰功,或者是論名望,鄭星朗都遠遠不能和尉遲風雲相比!鄭朔原來是侯爵,尉遲風雲也是侯爵,如果從他們兩個人之中挑選一個的話,朝中百官和朝野的百姓十有八九會選尉遲風雲,而不是鄭家!”
錢不離愣住了,默然無言。
“你現在不但要把鄭星朗冊封為帝國公爵,還要命鄭星朗擔任驚雷軍團的主將,肯定會給人留下一個把柄!就算不說尉遲風雲,龍虎軍團的張進武呢?他也是帝國侯爵,軍銜也在老將軍鄭朔之上!”月色公爵續道。
“你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錢不離點了點頭。
“再說你現在不是計劃要與羅斯帝國開戰,一舉收復雲州麼?鄭星朗是天威軍團的重將,是你地左膀右臂,為了穩妥起見,你就算想任命鄭星朗為驚雷軍團的主將,也應該等到戰後,羅斯帝國軍力強盛,不比尋常!只要你稍有錯失,後果不堪設想,爭鋒銳、戰沙場,正是需要大將衝鋒陷陣的時候,你怎麼能把鄭星朗在這種時候派到驚雷軍團去?”
“而且你的舉措也做反了,應該在鄭星朗去驚雷軍團擔任主將之後,再等上幾年,等鄭星朗立些戰功,然後才冊封他為帝國公爵,這麼做才是順理成章 ,現在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不滿。”
錢不離聽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陛下也和我說過,冊封鄭星朗為帝國公爵有些不妥,只是……只是我沒有在意。”
“你認為大局已定,無需注意這些枝末小節了?天下誰敢不聽你大將軍錢不離的話?”月色公爵諷刺了錢不離一句,當然,這種諷刺是善意的。
錢不離對自己的朋友,一向非常豁達,他沒有一點怪月色公爵說話難聽的意思,呵呵笑道:“是我錯了,不過麼……那讓誰去驚雷軍團擔任主將呢?沈繼棟?沈繼棟的人我放心,可是把沈繼棟調走又讓誰去鎮守夾脊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