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神色未變的說著謊言,忽悠個人還是挺簡單的:“我是天機門的弟子就不用來太玄學院了。”
眾人想想也是,就沒在糾纏這個問題,畢竟天機門在修真界還是人人樂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想想正題呢?”老師忽又輕輕的飄來了一句:“天黑了。”
眾人這才有心思將目光投向窗外,吵吵鬧鬧中沒想到天色還真晚了。
“啊,該下課了。”蘇清河立馬跳了起來:“怪不得我餓了呢,天天,我們去吃飯,你知道食堂在哪兒嗎?”
聽了這話讓人吐血,班裡好像還沒有沒過辟穀期的同學,不過現在出來了一個另類,有人喊著想吃飯了。
“你還沒過辟穀期?”有人問道。
“辟穀期?”蘇清河思考了半天才想起辟穀期之後可以不用吃飯了,但他一直都吃也沒什麼撐著的感覺啊,而且不吃到了點也有餓的感覺。
“好像是過了。”蘇清河淡淡的道:“但我一直還是餓,所以還是要吃飯的。”
“所以你們還是先選好人,然後便可以解散,你也可以吃飯去了,在太玄學院過點是沒有食物供應的。”老師有些幸災樂禍道。
“啊。”蘇清河一聽急了:“選個人還不容易,你們快點,隨便一個就行了,我等著吃飯呢。”
這句話讓大家都瞪向他,這話說的輕鬆,如果真這麼簡單,他們用坐到現在嗎?怎麼什麼事到了這個少年口中似乎都變得輕鬆起來。
“即然你這麼趕時間,那你就來做這個當頭的人。”老師忽然輕描淡寫的道。
這話讓所有人一怔,卻都沒有出言反對,如果說真的要選一個出來,那眼前這個少年似乎是最好的人選,也許他的修為並不高,但經過先前的事情,大家卻對他都不約而同的有股好感。
“我?”蘇清河有些愕然的看向老師,看著老師點了點頭。蘇清河似乎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修羅天:“天天,你說呢?”
“只要你高興就行。”修羅天說得很簡單,只要蘇清河想做,那他就一定讓他坐上去,不過他想蘇清河應當沒有興趣才是。
果然,蘇清河有幾分遲疑的看看老師與同學:“我可能不行。”他咬咬嘴唇。
“為什麼?”有人忍不住的問。
“我有點懶。”蘇清河十分含蓄道。
大家面面相覷,這個孩子真是太誠實了。
“其實我覺得就是因為你懶所以才能當頭,只用動動嘴皮子,動手的人都是別人。”導師一本正經的道。
蘇清河似乎有幾分心動,看看修羅天,似乎在詢問修羅天對還是不對。
“不如讓天天來做。”蘇清河忽笑道:“天天做的話,我口與手都不用動。”
導師怔然的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害羞的少年大言不慚的道,看過臉皮厚的人,但還真沒見過臉皮厚到這個程度的人。
“天天,你做不做?”蘇清河問。
修羅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這室的同學,有點為難:“清河,你如果想我做的話,那我就做,不過這應是件挺麻煩的事,肯定會佔用我陪你的時間,所以我們還是別做了。”
如果這世界的人都像這兩個少年那該有多好?也沒有有那麼的戰爭那麼的陰謀,以至於將地球給毀的滿是瘡夷了。
本來爭做的人挺多,只可惜讓這兩少年這樣一說,本來欲爭的人不約而同的都後縮了縮。這兩人的思維都有點怪異,這是導師所給出的評語。
蘇清河似乎同意了修羅天的意見,因而教室裡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但蘇清河卻有些不滿了。再等一會,他真沒有飯可以吃了。
“老師,我與天天投棄權票可以,誰當選我們都沒意見,所以我們能走了嗎?”蘇清河著急的道。
“不行。”導師懶洋洋的道,心裡腹誹:想跑,如果不是因為你,老子早就走了,現下可好又不知要拷到什麼時候。
“那就你。”蘇清河用手一指墨塵道,有些不耐煩:“你不是就是第一個起來講話的人嗎?所以為大家樹了榜樣,理所應當的你來負責好了。”
這一不負責人的說法只將墨塵給逗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導師看看了其餘人,蘇清河說完,似有人相當不意為然的切了一聲,但卻沒有像開始那樣站起來反對,所以似乎墨塵真的當選了。
“好。”導師嘆了口氣:“你明天代替三十六班去靈力院抽籤,下午集合開始正式的軍訓。”導師似乎依舊一番沒睡醒的樣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