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派出了小嘍囉,在外迎接了。於是這些‘分舵主’,自是被嘍囉們客客氣氣地,向總舵的宴會大廳引去。
‘鷹熊虎豹鹿’五人,便走也是邊仔細察看,發現出入地下城的道路上,衛兵來來往往,比以往魔王總舵主尚在之時,還多了數倍之多。鹿角怪不禁心中一凜:“難道魔王在海上遇難,這涼師爺,也是知道訊息了嗎?還有,不知道飛刀堂主,此時到了哪裡?”正想著,眾人已被嘍囉們,請進了宴會大廳當中。
這宴會廳中,早按所有‘堂主、分舵主’的排位,擺好了席位。眾人只得按照自己在部落之中的排位序號,排位靠前的坐在前面,排位靠後的自然就坐在後面了。只因‘鷹熊虎豹鹿’五人,在部落中排位,並不連號,因此,便也只好找各自的序號,分開就坐了。
隨即,只聽一小嘍囉說道:“諸位舵主請稍等片刻,涼師爺雖同總舵堂主們,隨後就到!”
與‘鷹熊虎豹鹿’五人,一同前來的‘分舵主’中,有人喊道:“知道啦!不急不急,先給我們上幾罈子好酒來!我們邊等邊喝!”
隨即,自然有小嘍囉,為呼喝要酒的‘分舵主’,抬上了幾大壇酒來。並吩咐後廚,立即給先到的‘分舵主’們,上菜!於是,各種美味珍饈,陸陸續續地,都為這些‘分舵主’們,端了上來。
在排位上,‘鹿角怪’雖與鷹鐵爪雖並不連號,但因二人都排位靠後,因此,也都坐到了同一張大圓桌上。見酒菜上來,鹿角怪心想:“眼下涼師爺等,還未到來,便就先給我們單獨上了酒菜,不會這酒菜裡面,真有蹊蹺吧?”於是,這鹿角怪,並不動箸,之眼睜睜的,看著其他‘分舵主’,甩開嘴吧,大吃大喝!
而鷹鐵爪見身邊的‘分舵主’,大口大口喝酒吃菜,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拿起筷子,便向桌上的美味夾去。而那鹿角怪,正好坐在鷹鐵爪對面,見‘鷹鐵爪’正要夾菜,心想:別人倘若被‘涼師爺’麻翻也就罷了,要是我‘鷹熊虎豹鹿’五弟兄,也著了道,可就不好辦了。於是,這鹿角怪的趕忙咳嗽一聲。鷹鐵爪聞聲,趕忙向鹿角怪一望,只見那鹿角怪,此刻直朝自己擠眉弄眼呢。
鷹鐵爪瞬間會意,趕忙將伸出去的筷子,縮了回來。只是把筷子放在桌上,好似無精打采一般地,打了個哈氣。可這下,正被這鷹鐵爪身邊,正胡吃海喝的‘小分舵主’看到了。這‘小分舵主’一轉頭,驚訝地問道:“鐵爪舵主,筷子都伸出去了,怎麼不吃啊?話說,要不是鐵爪舵主,這次挑頭,叫了我們一同前來,找那涼師爺理論,我們還趕不上,這豐盛的筵席呢!所以,先別管涼師爺來沒來,且先吃飽喝足再說!來我敬鐵爪兄一杯!”
說著,這‘小分舵主’,搬起大酒罈子,咕咕咕咕,便給鷹鐵爪,倒了滿滿一大碗,推倒了鷹鐵爪面前。可‘鷹鐵爪’,望了望鹿角怪,仍有些猶猶豫豫。
這下,這‘小分舵主’,終於按捺不住了,說道:“怎麼,小弟向鐵爪兄敬酒,這是看不起小弟麼?”說著,這‘小分舵主’,端起剛給鷹鐵爪斟滿的酒碗,便要將滿碗的酒水,向地下摔去。倘若這酒碗,真是摔了下去,那‘鷹熊虎豹鹿’好不容易,拉攏的‘分舵主’,就又與五人鬧了分歧,那可就當真尷尬了。
鷹鐵爪見狀,瞬間驚醒,連忙伸手阻攔,一把搶過酒碗,說道:“哪裡哪裡!既然是老兄向鷹某敬酒,鷹某自然從命!”說罷,咕嘟咕嘟咕嘟,一口氣、一滴不剩地,將滿碗烈酒,全灌下了肚去。
那坐在鷹鐵爪旁邊的‘小分舵主’,此時見鷹鐵爪,終究將酒大口灌下,也是高興,咕嘟咕嘟咕嘟,也將自己的滿碗烈酒,全灌下肚了。這才想起‘鷹鐵爪’剛才好似失魂落魄、心不在焉,這‘小分舵主’,放下酒碗,說道:“鐵爪兄也是豪爽!只是剛才鐵爪兄好似如有心事,想必是在擔心,那涼師爺雖對我等,雖是好生招待,就怕不會那麼輕易答應我們的請求吧?”
‘鹿角怪’聽了,卻在暗想:“哼!還什麼請求!喝了這麼多毒酒,就怕只能請求趕快給解藥了呢!”
鷹鐵爪一碗酒下肚,卻是說道:“是啊!所以,剛才鷹某心不在焉,就是在想涼師爺為何還是不到?倘若這涼師爺,不答應咱們的請求,咱們這酒也是喝不踏實啊!所以剛才鷹某,才為這事分神了,實在對不住老兄!”
這‘小分舵主’道:“哪裡哪裡!鐵爪兄只要將酒喝了,就是看得起在下。那涼師爺,如果要是不答應咱們的請願,別說鐵爪兄,就是我也不答應!”說罷,這‘小分舵主’,咕咕咕咕,又灌了一杯!鷹鐵爪聽了,連忙賠笑道